"是不是这里热,我来帮帮你,好不好?"陶轩的手用力地揉捏着静心坚·挺的蓓蕾。
"不,不,不要啊,受不了了。"静心兴奋的几乎无法呼吸。
"你说不要,不是真心话吧,好虚伪的静心啊。"陶轩更加放肆的揉搓着静心的丰满。然后手又慢慢的在静心的身上游走,突然,用力抓扯着静心凸翘的臀·部,让静心柔软的身躯紧紧地靠在自己的身上。静心像一个柔软的面团任凭他揉捏拉扯。
静心柔软的嘤咛着,陶轩得寸进尺,大手开始轻轻的抚摸静心两腿间的公主,静心,像一片寒风中的树叶颤抖着。当陶轩用力揉搓时,静心口中不再是婉转的低吟,爆发出尖利的呼喊。
"轩,你别,别,别这样,我们这是怎么了?"谁知静心的乞求却成了陶轩疯狂的信号。他拼命的,不顾一切的揉搓着那稚嫩的花园,花园里的露珠汇聚成涓涓的细流,一会儿,衣服就湿了一大片。陶轩的脸上露出得意的坏笑,他知道,静心已成了自己口中的猎物,再也逃不脱了。
他把静心抱进卧室放在床边,三两下就把她剥成了一个白萝卜,抱起来用力的扔在床上,一块凝脂均匀地抖颤。静心勉强的用手捂着自己的羞耻,她想保护好自己的这片净土,可她是那样软弱。
陶轩快速的脱掉自己的衣服,爬上·床,和静心焦灼在一起。陶轩轻吻着静心的耳垂,勃颈。静心伸长自己的玉颈,任凭灵巧的舌尖划过。
蜻蜓点过娇艳的蓓蕾,静心的身躯开始像蛇一样扭动。滚烫的呼吸游走在洁白的凝脂上,好像在涂鸦着一幅抽象的画作。
陶轩疯狂的分开静心细长的玉·腿,那神秘的花园,没有一颗芳草,陶轩粗暴地掰开花瓣,清晰地看到了花蕊,那传说中的膜上露珠点点。陶轩滚烫的呼吸吹拂着花蕾,静心像一只刚刚出生的小猫,细细的尖叫。
舌,一条游走的蛇,贪婪的吮·吸着花瓣上的露珠,静心痛苦的鸣叫,换不来任何的怜悯。听到静心越是痛苦,陶轩越是疯狂。用手无情的摧残着娇嫩的花园。
当残忍的棍棒即将毁灭女孩儿的完美时,静心忽然用一只小手护住自己的娇嫩。
"轩,会很痛的,不要啊。"
"不,这种事我做得多了,管包你满意。"陶轩得意地说。
静心忽然感觉这话是那样的刺耳,忽然感觉到了什么,想反抗,可是早已来不及了,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小手被粗暴的推开,一个坚硬的东西闯了进来,一阵短暂的刺痛后,一阵春风拂过清澈的湖面,漾起粼粼的波纹。
静心不由自主的迎合着残暴,越是残忍的顶撞,越是有强大的电流击打着自己柔弱的身躯。
"轩,我要死掉了。"
"不,你是在快活中炼狱。"
静心像烈日下的泥土,干涸龟裂,像干枯的木块儿在烈火中燃烧。
当春雨泼洒在干渴的沙漠上,一阵剧烈得颤抖后,一切归于平静。
良久,陶轩从泥土中拔出萝卜,自己贪婪的占有欲被填满,再不会考虑泥土的感受。静心的身躯无力的颤抖了一下,所有的美好在黑暗中死去。她已经忘记了整个世界。
她像一条小船,从一条清澈的溪流被拉进肮脏的泥潭。她,再也不是那个单纯的透明的女孩儿,她是女人了。
雪白的床面上,一点红氤氲开来,绽放成洗不去的伤痛。
炎热的夏天就要来了吧,几声闷雷过后,暴雨像鞭子一样抽打着窗棂。
"静心还不回来,这丫头也没带雨伞,雨这么大,不会淋感冒吧?"妈妈担心地望着窗外。
万里焦急的看着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时钟不知疲倦的敲打着耳膜,一种不祥的预感,倏的钻井万里的心里。
静心像一个雕塑摆在床上,一动不动。陶轩抽着烟,高兴地玩着cf。一排子弹打过去,僵尸应声倒下,杀戮的快感征服了陶轩的理智,烟雾缭绕中,他的人性随着烟雾飘出他的躯壳,他的灵魂开始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