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日说:&ldo;一天没给她饭吃了,又一丝不挂地捆在桌子腿上,跑不了。&rdo;
&ldo;笨蛋,没听懂俺的意思?&rdo;
&ldo;是,明白了。&rdo;
姚联官进了里间便将唯一一件花洋布短裤脱了下来,悄悄地摸到课桌,往下一伸手,一位裸体少女低着头好似睡着了,他慢慢蹲下来,将头伸到少女胸前,两只含苞待放的白荷花在眼前高高隆起,他贪婪地一手捂住一只轻轻地揉搓。
刘春莲在禁闭室挣扎谩骂折腾了一天,累了也困了,在昏昏睡梦中,被有人触摸乳房惊醒,睁眼模模糊糊见一个赤身男人蹲在面前,高声骂道:&ldo;畜牲!畜牲!&rdo;
姚联官也不答话,将刘春莲从桌子腿上解下来,按住她就要施暴。刘春莲的手虽然还被反绑着,可双脚却能用力,把姚联官踹到南墙根。姚联官再次扑过来,刘春莲在地上打着滚躲闪,就像一条水中的红鲤鱼,姚联官怎么也摁不到身子底下。
姚联官走到小门口,对王三日说:&ldo;太不老实,进来帮帮忙。&rdo;
王三日进屋后死死按住刘春莲的肩膀,姚联官又折腾了一大会儿达不到目的,王三日说:&ldo;你别急,一会她就没劲了。&rdo;
刘春莲终因身单力薄,被姚联官给糟蹋了。姚联官得到满足后回到外间,穿好衣服压低声音说:&ldo;三日,去过过瘾。&rdo;
王三日打着手势说:&ldo;俺没这方面的爱好,向来不沾别的女人边。&rdo;
&ldo;不会活。&rdo;姚联官批评王三日。
二人走出门外,姚联官对王三日说:&ldo;俺回家了,去,叫弟兄们来尝尝,这些日子憋坏了吧?&rdo;
姚联官发了话,王三日回到总部向要造反耳语一番,要造反顿时欣喜若狂,带上十来个小头目冲向关押刘春莲的房间。
小杏见大家都神秘地走了,没有人叫她去,便问王三日:&ldo;他们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叫俺去?&rdo;
&ldo;你去了没用。&rdo;王三日说,&ldo;今天不开会了,你回家去吧。&rdo;
一阵暴雨接着一阵暴雨,将刘春莲这朵孤傲纯洁的荷花蹂躏得叶零花碎,惨不忍睹,大腿的关节都被压得脱了臼。
第二天王三日找医生来把刘春莲脱臼的大腿关节复了位,她站不起来了,赤身裸体的在地上的麦秸窝里躺着。守候她的女学生看不下去,拿来一床破被子将刘春莲盖住。
要造反为给死去的女朋友梅香报仇,大白天又带上几个男生来轮奸刘春莲。此时的刘春莲失去了锋芒,连一点反抗力都没有了,成了一个任人玩弄和宰割的羊羔。
话说左胜利偕同干妈刘桂巧前来邢武县寻找刘春莲,左胜利已经八年未回老家了,在他幼年时记忆中的邢武县城,与眼前看见的县城,除了房子变得更破旧,古色古香的邢武县的象征,邢武牌坊变成一处废墟外,街道与城貌没有任何变化。县城内的空气仍然很紧张,到处贴的都是夺权和缉拿姚春德、石锁的大字报。左胜利从新旧大字报的字里行间看出几个问题,第一,刘春莲被《红色军》关押在县师范他们的总部,第二姚联官已被罢官,在停职检查,第三,《红色军》在千方百计地捉拿姚春德。因此,左胜利得出结论,第一不能在任何场合承认与姚春德认识,否则进了邢武县就别想再出去;第二托姚联官给讲情放过刘春莲已不可能;第三最好找个熟人介绍到《红色军》总部去,硬闯是不沾的。
左胜利将干妈留在县委招待所,号了一间房子住下,嘱咐刘桂巧不要乱说乱动,一切听他的安排。
左胜利想到了他叔叔左雨水,听说叔叔当了县民政局长,局长出面《红色军》还能不给面子?经过打问,左胜利来到县民政局,进门口的迎壁墙上画有毛主席臂戴红袖标检阅红卫兵的半身彩色像,像前有一个浑身粘有痰水的人弯腰站着,左胜利上前打听:&ldo;民政局的左雨水局长在哪个办公室?&rdo;
站在毛主席像前躬身请罪的正是左雨水,因为前一段他是《红三司》的观点,被本局《红色军》的造反派揪出来,列为民政局的头号走资派,勒命每天上班后站在毛主席像前请罪半个小时,过往的人有的踢一脚,有的向他头上吐痰,更有痛恨他的将燃烧着的烟头塞进他的脖领内,受尽了污辱。请罪半个小时后去打扫院子,掏厕所,给各办公室送开水,活干完以后再站在老地方请罪,背诵老三篇。
左雨水听得背后有人打听自己的名字,不敢转身,更不敢抬头答话,纹丝不动地站着,如同一根枯木桩搠在地上。
&ldo;神经病!&rdo;左胜利在心中骂了一句向院内走去,在挂有办公室牌子的门口遇见一个人出来,上前便问:左雨水局长在哪儿办公?&rdo;
那人用审慎地目光上下打量左胜利,不怀善意地反问:&ldo;你是他什么人?&rdo;
&ldo;他是俺叔。&rdo;
&ldo;找他干什么?&rdo;
&ldo;来看看叔叔。&rdo;
&ldo;在伟大领袖毛主席像前请罪呢,没空见你,回家去吧。&rdo;
左胜利折回门口迎壁墙前,扭着身子瞅瞅请罪的人的脸,是叔叔左雨水,只见他面部表情阴沉,对身边的过往行人麻木不仁,身穿一套黑棉裤黑棉袄,脖子上挂着一块木牌,上写着《走资派左雨水》六个大字,名字上被红笔打了三个大叉叉,身上和头发上挂着粘乎乎的脏痰,膝盖处已露出棉花。左胜利面对着浑身黄沙土的叔叔鼻子酸酸的,在身后低声说:&ldo;叔,俺是胜利,来看看你,你好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