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轿!”拦腰一个横抱,便把湿软香玉锁在怀里,提脚便往正屋里走。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歌声从院子外面飘进来!
“不好!你东午叔回来了!快点!”
钢牙一咬,一梭上膛了的子弹硬生生地给逼了回去。步仕仁拍了拍大肥臀,啃了啃眼前的两个明晃晃的大饱满,意犹未尽地摇了摇头,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坐在自己双腿上的玉花婶。
两个立马抓起床上的衣物穿将起来,直忙得手忙脚乱。
“玉花!玉花快开门呀!”东午停住了唱歌,伸手把院门拍得啪啪作响。
“吵死啊!”玉花朝外面吼道。
想着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村长如今在外面敲门的可怜样,步仕仁没有事儿偷着乐!
从来没有看到玉花婶这样生气的样子,没想到也是那样地迷人!看着看着竟有点呆了,竟把两只脚往一裤脚筒里面钻了,怎么也送不进去,急得原地上跳了起来。
“我的乖侄儿!赶快把衣服穿好,等下婶把大门留着,把你叔带进茅厕。听婶婶的咳嗽声,你就出来直接往外面跑,知道么?”交待完毕,把门虚掩上,又理了理头发,走出了房间。
“你这死鬼!一天到外面晃荡,回家还这么瞎攘攘,你自己没带钥匙?”边走边系着上衣钮扣的玉花婶又回过头,见里面没有什么动静,一把拉开了大门。吱咯!一阵风带进来了一个人。
东午差点跌了个狗抢屎,身子摇晃了几下,终于还是稳住了,手上提的两斤牛肉还一晃一晃的。
“欠日的,你真把老子当黑旋风啦?”
“还不是因为嫁了你这只一个月举不起来的王八。也是老娘忍得,要换做别人,还不早求杜老爷给发一顶绿帽子给你戴上呢?”
“郎猪?”
脸儿红得赛过关公,浑身散发出刺鼻的酒味,眼睛半开半合地看着玉花婶:
“玉花,你--你---怎么穿上我的---裤---子啦?而且大门还没有关呢?”
玉花被他这似笑非笑的眼睛看得心里阵阵发麻,一心记挂着步仕仁,那有心思理会自己的男人这个时候正用手指指着自己的下面傻笑,她没好气地说:
“你这死鬼!大门不开,这大郎猪怎么好进来?你给我说!给我说!”说完,便走过来,一把揪住东午的耳朵就往猪舍里拖。
这玉花婶也真会损人的啊!把我步仕仁当郎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