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宗主撩完乔景年怂的不敢回去,料是这货肯定在嘟嘟那里,他回去非得被抓个正着。
一不做二不休,他不打算回宗主殿了,惊不惊喜?!
秦宗主熟门熟路找了个安静的无人殿宇,爬到房顶找到个避风平坦处,带上顾一洲和方德,准备来个彻夜畅聊。
毕业起三个人还没聚一起过,大家一拍即合。
干聊多没意思,秦宗主又去偷了他阿公藏的好酒,三个人鬼鬼祟祟爬上了房顶。
谁也没提刚刚席间的小插曲,三人就着星星和远处外广场的偶尔随风传来喧闹,偏安一隅吹牛打岔,聊聊逝去的大学时光。
顾一洲看着眼前大片亭台楼阁连绵起伏望不到头的屋顶,感慨万千,“这货天天念叨家里有宗门要继承,家里又在黔岭脚下钟山这种小县城,玄木宗在我心目中的具象化是三间土地庙那种的规模……”
方德:“你还相信有玄木宗这东西,我觉得他就是中二犯了纯纯在用嘴瞎编他自己的武侠梦。”那时候真没发现秦屿身手多好。
顾一洲:“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回到秦宗主问我要不要来当大护法的时候……”
方德:“你肯定飞奔而来?”
顾一洲:“我肯定不会直接让他滚,肯定飞奔过来当第一包工头!你瞅瞅这片建筑的规模,都包给我能捞多少啊!?”
方德做梦:“不得一个亿?”
秦宗主:……
“不可能。我只花了五个亿,哪来那么多给你贪。”
方德:“滚~当爷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儿啊?你这木材五个亿都下不来!还骗我说一定给珠串抬个好价格,卖钱建宗门,看了这~谁信?这不得四十个亿?”四十个亿,得卖多少珠子才能够啊!
瞅瞅,真话没人信。
他的钱都花在人工和辅助材料,石材和木材确实没花过一分钱。连看起来最费事的运输都几乎没花钱,除了他作弊的,剩下的乔景年几乎包了。
顾一洲伸手就在他身上乱摸,秦宗主伸脚给他踹开,“别占老子便宜!我不喜欢丑的,你没机会了!”
顾一洲:“让我摸摸你肾还在不在!你这得卖多少肾才能凑够这数目啊?还有,谁TM喜欢你这妖怪,就姓乔的瞎了眼被美色所迷,有他后悔的时候!”
方德:“哈哈哈……等等,好像有啥我不知道的事?!”
秦宗主:……
今天一点不想和俩单身狗聊感情,聊乔景年更是绕不开胖嘟嘟,他用武力茬了过去。
其他两位社畜喝了点酒倒是比秦宗主更为感性,拼命怀念曾经一起度过的几年青春时光。他一个无业游民根本没上过正经班,倒是没那么多抱怨和怀念,就是人生经历丰富了点。
“我跟你们小年轻不一样,我儿子已经读书了,唉!其实跟你们年轻人没什么共同语言~”没两句,秦宗主又现原形。
在坐他年龄最小,毫无疑问被联手捶了一顿。
不上班打卡就够拉仇恨了,不说玄木宗,他毕业就白捡个大儿子。家里都给养大了,正是好玩的时候到他手里了,真是怎么想怎么气愤。
方德:“要不是打不过你…”
顾一洲指指下面地砖:“…早被掀下去了!那里才是狗应该待的地方。”
秦宗主一身浅色袍子,大喇喇直接躺在屋顶,和白天的胖嘟嘟也不差什么。
闻言发出一声嗤笑,“你们看远处那是什么?”
顾一洲:“黔岭?”
方德:“大山,数不尽的大山?”
秦宗主得意翘脚,“哇你俩也知道啊~得罪了我,回头你俩花五天时间爬出去吧~”
方德:“大哥!”
顾一洲:“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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