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兜头一盆冷水泼在了胡春兰的脸上,凤汐月手中拿着马鞭,“说,把敏儿弄哪儿去了?”
“谁弄走你家敏儿了,我没见到什么敏儿,我来金州走亲戚来的。李翠花你这个贱人,赶紧放开我,不然,等我出去就去衙门告你绑架。”
胡春兰咬死不承认,敏儿那小贱蹄子偷袭她跑了,最好落到恶人手里,把她折磨致死才好。
她才不会告诉凤汐月那死丫头跑了,让她着急,永远找不到,让她痛苦一辈子。
“看来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不说是吧。”凤汐月拿出一盒银针,从里面拿出最粗最长的一根,“希望你骨头硬,千万不要说。”
凤汐月一个眼神,小六又将袖子塞进了胡春兰的嘴里。
胡春兰看到凤汐月手中冒着森森寒光的银针,吓得连连摇头,嘴里呜呜呜的乱叫。
凤汐月低头看着她,“怕痛啊,怕痛就告诉我,敏儿去哪儿了。”
哼,胡春兰撇过头,她觉得凤汐月是在吓唬她,根本不敢真的动手。不能说,不能告诉她。
“那我就不客气了,很久没有这样审犯人,还真是怀念啊。”凤汐月拉住胡春兰的手,“真胖,戳起来真有感觉。”
说话间,凤汐月毫不犹豫的将银针刺进了胡春兰的中指,十指连心的痛让胡春兰惨叫一声,却因为堵住了嘴发出痛苦的闷哼。
那痛从手指尖慢慢蔓延开来,手指痛、心痛、浑身都痛,胡春兰痛得浑身颤抖,冷汗津津。
凤汐月很满意她的表现,抽出银针鲜血涌了出来,她继续第二针,满条斯文的开口道,“怎么样,熬得住吗,你一定要坚持住啊,还有九根手指头呢。”
银针刚碰到手指头,胡春兰就开始呜呜呜的叫,她说,她说。
凤汐月一把扯了她嘴里的袖子,“敢说一句谎话,我让你生不如死。”
胡春兰从怎么掳走敏儿开始说起,被凤汐月打断,“直接说把敏儿卖去什么地方了。”
“我没有卖她,一进城,没走多远,她就用一根银针把我扎晕过去了。”
胡春兰生怕凤汐月不相信,“是真的,就跟你盒子里最细的那一根一样,更短一些。等我醒来,正被两个地痞流氓抢走了银钱,敏儿已经不见了。”
这么说敏儿跑了,她想起自己跟敏儿说过,遇到危险去衙门报案找官老爷。
凤汐月上了马,“小六,这个女人交给你看着,我去一趟衙门,很快回来。”
“夫人放心,连个小丫头都看不住,小六我倒立吃屎。”小六把袖子塞进胡春兰的嘴里,听她狠狠心烦得很,也不给她包扎,血流干,让你掳走我家小小姐。
凤汐月快马加鞭来到金州州府衙门,下了马,她抬手向两个衙役行礼,“两位差大哥,下午酉时初可见过一个五岁的小姑娘来衙门,说她走丢了,请你们帮助?”
“没有,没看到什么小姑娘过来,小男孩都没有。”衙役再次确认,真的没见过五岁的孩子来报案,下午一直是他俩站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