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出来的南宫莲华带着一身的寒气,当殷溪桐扑过去的时候,他长臂一伸,往她额头上轻轻一推,将她推离他。殢殩獍晓
莫名被推开,殷溪桐哀怨瞪着他。
南宫莲华边用毛巾擦拭湿淋的黑发,边跟她说,“我身上冷,你先别靠近我。”
殷溪桐恍然大悟,知道他是洗了冷水澡,而为什么洗冷水澡这个问题显然不用多说。
她摸摸自己的鼻子,愧疚中嬖。
南宫莲华擦拭着头发往沙发走了过去,坐下后继续擦着半干的头发。
殷溪桐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毛巾,亲自帮他擦拭头发,一种自然而然的亲密滋生。
南宫莲华也闭上眼眸享受来至于她的服务,感受着她一双柔软纤细的手指在自己头发上穿梭的感觉,嘴角忍不住微翘酪。
殷溪桐边帮他擦头发,边靠在他耳边轻声询问,“对了,你这阵子到底在忙什么?不是都让你在家里好好休息的么?”
除了开头几天,他后面的时间根本都没有休息过,究竟忙什么她也不知道,因为他从来都不会告诉她关于他工作的事情。
她也不是非要问根究底,毕竟他跟她说了她也不懂,她只是很想知道让他休息的时候究竟有什么事情非得他亲自去处理。
南宫莲华闻言,睁开眼眸看向她,“没什么,公司的事情,已经忙完了。而且我的手也好了,不用担心。”
他晃了晃自己的右手,殷溪桐这时候才发现,他手上的伤口已经拆线。
“你什么时候拆线的?”她惊讶的看着他。
早上她好像还见到他的手缠着纱布啊,别是她眼花看错了吧?
殷溪桐已经慢慢陷入了自己的猜想当中,如果她真的眼花的话,那么她还真该死,连他什么时候拆线都不知道……
还好,南宫莲华的话解救了她,“刚刚才拆,已经好了。”
殷溪桐扔下毛巾,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握住他的手端详着,只见他的右手上原本的伤口已经变成一条淡淡的伤疤。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她抬眸看向他,询问着她最关心的问题。
屈指一算,他们回到住已经好久,虽说她也在习惯当中,但是她还是更愿意跟他两个人单独住在一起,想怎样就怎样,不用有所顾忌。
当然,她所谓的想怎样就怎样绝对不是要跟他怎样!
南宫莲华舒适的往沙发上一靠,侧头挑眉看着她,“不喜欢住在这里?”
“你喜欢住在这里?”殷溪桐反问了一句。
她就不相信他喜欢住在这里,做什么都被人关注着。
南宫莲华无可否认她答得对,他更愿意跟她两个人独处,爱怎样折腾她就怎样折腾她。
想到这,他就想到刚才被打断的事情,目光有些哀怨。
“你亲戚什么时候走?”
“啊?!”他莫名的说了这么一句,殷溪桐还一愣一怔的,过了那么几秒钟才明白他的意思,耳根也红了。
“不知道!”
她不看他,故意回答了这样一句话。
南宫莲华闷笑,当然知道这丫头这是在害羞,他也没再逗着她玩,长臂一伸就将她搂进海里,抚摸着她的背,“明天,我们回去。”
他们要搬回去的事情公诸于世,南宫老爷子蹙眉,明显不高兴。
他更希望他们两个人一直都住在家里,让他能够天天都见到。
当然,他也明白,年轻人想要的是两个人的甜蜜世界,而不是跟他们这长辈天天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