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把我托上来的,凭什么要我负责?”季清棠简直无语,“还有就是你能不能……”
沈靳屿的唇贴在她的唇边,“能不能什么?”
“能不能节制一点。”季清棠声音小小的。
沈靳屿并不觉得自己不节制,开口哄人,
“宝贝不是喜欢在上面吗?”
“主动权交给宝宝好不好?”
问完话,他就贴上她的唇紧密地磨着,唇齿相依间发出暧昧的声音。
季清棠要疯了。
以前他喊声老婆,都要别别扭扭适应好长一段时间才能自然地喊出来。
怎么现在宝宝宝贝的脱口就能说出来啊。
都怪她。
发现了他闷骚的潜质,还带着他将这种潜质发掘了出来。
“专心点宝贝。”沈靳屿惩罚似地用力一揉。
季清棠被撩的眼尾潮湿,不自觉地环上了他的脖子。
等被沈靳屿抱上楼时,季清棠瞥了一眼茶几上面拆开的盒子,还有沙发上的一滩水渍,羞耻到耳根发红。
“明天早上别叫家政来家里……”
她的声音还带着欢爱后的轻哑。
“嗯。”沈靳屿笑,明白她的意思,“抱你上楼,我再下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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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年底,沈靳屿的工作变得繁忙起来,晚饭也不经常在家吃。
但他每天晚上回来,都要给季清棠带花。
有时候是一大束,有时候是一小束,还有时候是一支。
加班到深夜,花店关门了,他就给季清棠发微信,发一个花朵的小表情。
季清棠一开始还嘲笑他幼稚,但某个夜晚,当他们身体纠缠在一起时,她听到沈靳屿说,
“抱歉宝宝,今天没有买到花,只有小表情。”
那一瞬间,她才后知后觉地被感动到。
“没关系的,小表情也是你送给我的花。”她亲了亲他的眼皮,忍着羞耻感说,
“锁骨上也被亲出来了好几朵花。”
沈靳屿因为这句话再次情动。
她怎么这么会哄人?
沈靳屿工作忙,季清棠也不闲着。
她忙着文娱投资的事情,也时常往闫雪娇家里跑,还要抽空去老宅看沈老太太。
冬至这天,季清棠从南巷老宅出来后,拎着饭盒坐车去公司给沈靳屿送饺子。
车子停在沈氏集团办公大楼门前。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