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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第1页）

&ldo;他们是职业恐怖分子。&rdo;瑞安回答。

&ldo;你上次关于他们的报告说他们比其他一些组织更军事化。记得吗？他们中每一个人，就我们所知，都能熟练地使用武器。&rdo;

&ldo;是这样。&rdo;

&ldo;想一想吧！&rdo;格特加重了语气。瑞安对他投去茫然的一瞥，&ldo;或许，还有定期的武器训练？&rdo;

&ldo;噢，我没想到过。那怎么会没有人曾……&rdo;

&ldo;你知道有多少卫星照片照到了这一片地方，确切的数字我说不上来，但有把握说这是个相当大的数目。每月上千次。估计检查每张照片最低限度用五分钟。我们多半对俄国感兴趣‐‐导弹仓库、工厂、军队调动、坦克放置场，你可以确定侦查你所希望知道的一切。大多数分析专家都干那个去了，还是来不及处理收到的大量照片。我们这儿从事这些营地研究的是技术人员，不是分析人员。&rdo;格特顿了一顿：&ldo;十八号营地看来是够令人感兴趣的，所以不妨想一个方法把它检验一下，看看究竟是谁住在那里。不错。&rdo;

&ldo;他违反了要注意安全的纪律。&rdo;凯文&iddot;奥唐纳边致意边说。他很满意这喧闹的小酒店中没有人会听到他讲什么。

&ldo;或许这是值得的。&rdo;库利回答，&ldo;有什么指示？&rdo;

&ldo;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rdo;

&ldo;明天早晨，头班飞机。&rdo;

奥唐纳点头同意。喝完了他的饮料，他离开小酒店径直朝他的车走去。二十分钟后他回到家里，再过了十分钟，他的作战与情报部门的头头已在他的书房里了。

&ldo;肖恩，和亚历克斯的组织一起工作你觉得怎么样？&rdo;

&ldo;他们就象我们一样，小而专业化，亚历克斯干活儿非常内行，非常熟练，但也很傲慢，他没有受过很多正规训练。他很机敏，非常机敏，而且，如同那儿的人们所形容的，他有一种强烈的欲望。他要让自己出名。&rdo;

&ldo;好吧，明年夏天他也许又有这样的机会了。&rdo;奥唐纳顿了一下，举起库利带来的情给其他人看，&ldo;看来似乎明年夏天殿下将访问美国，那次艺术瑰宝展览会如此成功，以致他们打算再举办一次。达&iddot;芬奇的作品将近90％在王室手里，他们将把它们送去展出，来为某些慈善事业筹集款项。这次展览会将于明年八月一日在华盛顿开幕，届时威尔士亲王将前往主持开幕式。这件事在七月份以前不会宣布，但这里有他的旅行计划，包括计划的安全防卫措施安排。至今尚未确定他那可爱的新娘是否将陪他同去，但我们必须在假定她同去的设想之下着手进行工作。&rdo;

&ldo;那么孩子呢？&rdo;米勒问。

&ldo;我想不会去，但我们也必须考虑到去的可能性。&rdo;他把信递给约瑟夫&iddot;麦肯尼，这个北爱尔兰解放阵线的情报军官匆匆地看了一遍这份情报。

&ldo;在官方的盛大集会场合，安全防卫措施将是严密的。美国人已碰到过许多政治性事件，他们已从各个事件中学到了不少东西。&rdo;麦肯尼说，象所有的情报官员一样，他把他可能的对手看得过于强大，&ldo;但是假如他们照此计划进行的话……&rdo;

&ldo;是的。&rdo;奥唐纳说：&ldo;我要你们两个共同来干这件事。我们有充裕的时间，而且我们将充分利用这些时间。&rdo;他拿回信来重新看了一遍，然后交给米勒。他们离开后，他写了给他们在伦敦的特工人员的指令。

第二天早上，库利在机场看见了指定和他联系的人，然后走进机场的咖啡服务部。按他那趟班机的起飞时间来说，他到得早了点。他是个饱经风霜的旅客，所以他在等待通知登机时要了一杯咖啡，喝完后，他向外走去。他的联络员正好走进来。这两个男人相互擦肩而过，同时信件也传递完毕了，正如世界上每所间谍学校所教的那样。

&ldo;他确实是经常到处旅行。&rdo;阿什利评论道。欧文斯的侦探们花了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去找到库利的旅行代办商，而且取得了过去三年中他外出旅行的记录。另外两名帧探正在建立他的个人经历档案。这是一项严谨的例行工作。欧文斯和他手下的人是些老手，不至于为一点儿新线索而激动不己。热情很容易使人不太客观。他的汽车‐‐停在盖特威克机场‐‐和车龄相比，计程表上的数目相当大。这可以解释为他驾车四处买书。这是十八个小时内的收获。他们会耐心地等着收集更多的信息。

&ldo;他隔多久去一次爱尔兰？&rdo;

&ldo;相当频繁，但他做的是英文书籍生意，而我们欧洲仅有两个讲英语的国家，对吗？&rdo;阿什利也能够控制住自己。

&ldo;美国隔多久去一次？&rdo;欧文斯问。

&ldo;看来象是一年一次。我怀疑他是去参加一年一度的书展的。我可以亲自去核对这个情况。&rdo;

&ldo;他们也是讲英语的。&rdo;

阿什利咧开嘴笑了，&ldo;莎士比亚没在那儿住过，也没在那儿出版过著作。美国不大出版古老的样本来吸引库利这样的人的兴趣。他可能会尽可能买下那些已经飘洋过海流传到大洋彼岸的书，但更可能他是在寻找买主。不，爱尔兰倒十分适合，便于他的隐蔽‐‐要真是那样的话，请原谅。我自己的推销商塞缪尔&iddot;皮克特父子，也时常到那里去旅行……但次数没有那样频繁，我是这样想的。&rdo;他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