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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第1页）

&ldo;马丁，&rdo;杰克说道，目光从他桌上的树料上移开，&ldo;这是我碰到的最难办的事了。&rdo;

&ldo;或许是的，但我是来告诉你一个于得不错的结果的。&rdo;格特回答。

&ldo;什么结果？&rdo;

&ldo;记得卫星摄下的照片上那个穿比基尼游泳衣的女孩吗？法国人认为他们已确定了她的身份：弗兰西斯&iddot;德荷。高个子，黑发，身材引人注目，而且在照片拍下来的时候她被认为是在国外。这进一步证实那营地是属于法国&lso;直接行动&rso;组织的。&rdo;

&ldo;那么这女子是什么人？&rdo;

&ldo;一个刺客。&rdo;马丁回答说。他拿给杰克近距离拍摄的照片，&ldo;而且是个很出色的刺客。三次杀人的嫌疑犯，两个政治家和一个实业家，全部是用手枪在近距离干的。想象一下那是怎么发生的吧：你是一个中年男子，正沿着街走着；你看见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她向你微笑，或许还向你问路，或者打听其他什么事情；你停下来，而接下去的事儿你知道，她手里拿着枪。再见，查理。&rdo;

杰克看着这照片，她看上去并不可伯‐‐倒象个男人们幻想中的女人，&ldo;就象我们在大学里读书时常说的，不是那类你会踢下床来的女孩子。上帝，我们生活在什么样的世界里呀。马丁？&rdo;

&ldo;这你比我知道得更清楚。无论如何，要求我们密切注视这个营地。如果我们再发现她在那里，法国人希望我们立即把照片给他们。&rdo;

&ldo;他们打算对她采取行动吗？&rdo;

&ldo;他们没说，但你或许记得法国人在乍得有军队，可能离开那里四百英里。是空军部队，配有直升飞机。&rdo;

杰克把照片还给他，&ldo;小题大做。&rdo;

&ldo;确实是。&rdo;格特把照片及其他材料装回档案袋，&ldo;你的这些情报研究进展如何？&rdo;

&ldo;到目前为止，我完全一无所获，专职做这项工作的人们……&rdo;

&ldo;是的，有一阵子他们那儿是连续二十四小时不停地工作。我们不得不让他们停下来，他们都快熬垮了。用计算机多少有点儿帮助。有一次，我们一天之内接到了某个恐怖集团头头在六个机场被发现的消息。我们知道这些都是用来施放烟幕的无用的废物，但我们不时也会得到一个有用的情报。结果我们去年三月在贝鲁特附近只差半小时让那家伙给跑掉了。该死的三十分钟。&rdo;格特说：&ldo;你会习惯的。&rdo;

&ldo;你们会怎么处置他？&rdo;

&ldo;我们不会向他解释他的公民权利。&rdo;格特回答，&ldo;好了，有什么值得追查的联系吗？&rdo;

瑞安摇摇头，&ldo;这个北爱尔兰解放阵线组织该死的是那么小。在爱尔兰共和阵线与其他集团之间我们发现了十六个可疑的联络员，他们中有些可能是我们的人，但是你怎么能辨别得出来呢？报告上没有附照片，而书面的描述可以按到任何一个人头上，即使有个爱尔兰共和阵线的联络员，和一个他不应该联络的团体搭上了钩‐‐比方说就是北爱尔兰解放阵线‐‐那样的话，一，我们的内线情报很可能出错；二，这恐怕是他们的第一次对话！马丁，怎么能期望有人从这些垃圾中得出任何见解来呢？&rdo;

&ldo;行了，下于次你听见有人问到中央情报局对恐怖主义干了些什么的话‐‐你将无言以对。&rdo;格特竟然笑了起来，&ldo;我们在寻找的这些人不是笨蛋。他们知道一旦被逮住会怎么样，即便我们自己不动手‐‐我们或许不想干‐‐我们总可以把消息透露给以色列人。恐怖主义分子是难对付的。非常有害的一帮家伙，但他们经不住真正的军队的打击，他们也知道这一点。&rdo;

&ldo;我们没有任何东西！&rdo;瑞安暴躁地说。

&ldo;我们有东西。所有的东西我们都有……&rdo;他挥动着瑞安桌上的文件‐‐&ldo;而且还会有许许多多，线索就在这里面，这里就有着答案。&rdo;

&ldo;你真的相信这些情报？&rdo;

&ldo;你有进展。你发现了某些其他人没有发现的情况，你可能还发现了弗兰西斯&iddot;德荷。而现在，如果一个法国特工人员发现某些可能对我们有用的情况，他们也许会传过来的。你不知道这些，情报的往来就象老式的以货易货交易。我们给他们情报，他们也给我们，否则我们将不再给他们。如果这事儿办成了，法国人将欠我们一份大人情。他们实在太想抓住那个女孩子了。她开枪打了他们总统的一位密友，而总统把此事视为自己的事。

&ldo;无论如何，你得到了海军上将和法国国外情报机构的好评。顺便说一句，头头说你应该干得再从容一点，别太紧张了。&rdo;

&ldo;等找到了那些恶棍，我就从从容容的了。&rdo;瑞安回答。

&ldo;有时候你必须后退一下。你看来在拼命，你累了。而劳累易出差错。我们不希望出差错。不许再加班了，杰克，这也是格里尔的意思。到六点你就离开这里。&rdo;格特走了，没给杰克一个反对的机会。

瑞安转身回到他的桌子旁边，先朝墙凝视了几分钟。格特是对的。他始终干到那么晚回家，这段日子里有一半没驱‐车到巴尔的摩去看看他的女儿怎么样了。杰克文过饰非地认为，他的妻子每天和女儿在一起，并经常在霍普金斯医院过夜，亲近他们的女儿，他去不去就无关紧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