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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第1页）

&ldo;吉恩－克劳德是法国国外情报局华盛顿站的头头，他是联络官。我们得到她的第一张新照片才一天半，他们就准备好了行动计划，六小时之内就开始行动了，真够绝的。&rdo;

&ldo;可想而知他们想要留给我们深刻的印象。他们不会把那些人带回国去，是吗？&rdo;

&ldo;没有。我很怀疑这些人会被送回法国去出席审判。还记得上次他们企图对&lso;直接行动&rso;组织的成员进行公开审判所遇到的麻烦吗？陪审员开始接到一个个半夜电话，结果审判不了了之。也许他们不想再忍受这种持久的混乱了。&rdo;格特皱眉蹙额说：&ldo;行了，我们没必要为此去做什么。他们的制度和我们不同。我们所做的只是向一个盟国提供情报。&rdo;

&ldo;一个美国法庭会认为这种同谋者也算杀人犯。&rdo;

&ldo;可能的。&rdo;格特表示同意。&lso;就个人来说，我倾向于吉恩－克劳德的观点。&rdo;

&ldo;那你为什么要在八月份离开这儿？&rdo;瑞安问他。

格特面背着瑞安，说了声：&ldo;也许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杰克。&rdo;

瑞安独自回到办公室，刚才看到的一幕幕怎么都无法从脑中赶走。五千英里之外，法国国外情报局的&ldo;行动&rdo;人员正在审讯那位姑娘，如果这些也有录像，他们的手段一定是极其野蛮凶残的。他们会怎样对待一个活生生的生命，瑞安真不愿知道。不过&ldo;直接行动&rdo;组织的人是罪有应得，瑞安自我安慰着。首先，他们是自觉地选择自己所扮演的角色的；其次，在前些年扰乱法国法律制度的活动中，他们己给对方提供了一个剥夺他们受任何宪法条款保护的借口……然而难道这真是借口吗？

一辆小吨位货车想径直开上经过胡佛大厦的一条路，可卫兵挥手要它退回去。驾驶人迟迟疑疑地停了下来，又沮丧，又恼怒，因为他有件急事需要弄个明白。眼下繁忙而拥挤的交通使得他束手无策。最后他只好开始绕着街转圈，直到拐入一个公共停车库。停车库管理员对这辆粗俗的小卡车嗤之以鼻‐‐他更习惯于贝克斯牌和卡迪拉克斯牌的车‐‐因此在领他们上弯道就迅速离去，以表示心中的不屑情绪。小货车驾驶人和他的儿子不计较这一些。他们走下了山道，穿过街，来到了刚才不准他们通行的路上。最后，他们来到一度大楼前，走了进去。

正在当班的特工人员看到门口进来了两个衣衫褴褛的人。年长的那位紧紧地夹了一样用皮茄克包着的东西，这立即引起了特工人员的高度注意。举起左手招呼他们，右手去摸别的地方。

&ldo;要我帮忙吗，先生？&rdo;

&ldo;是的。&rdo;那男人忙答道：&ldo;我有样东西要给你看。&rdo;说着他打开茄克从里面拿出一支冲锋枪。但他立刻意识到这不是搏得联邦调查局先生们信任的好办法。

值班员一把夺过枪并把它猛地撸下值班桌，同时站起身来掏出了随身佩带的左轮手枪。值班桌下的报警开关已经按响，从好几个房间出来的特工人员迅迅聚集到现场。站在值班桌后的那个人已发现这把枪的枪栓卡在保险位置‐‐这枪没有危险了，而且枪内也没有子弹。

&ldo;枪是我发现的！&rdo;一起进来的男孩子自豪地宣布。

&ldo;你说什么？&rdo;刚赶到的一名特工人员问。

&ldo;我想是我把它带到这儿来的。&rdo;孩子的父亲说。

&ldo;你们到底想干什么？&rdo;那位值班的特工人员说。

&ldo;让我们看看这支枪。&rdo;一位特工头目随后也来了。他从一间监视房出来，里面的电视监视器显示着进口处发生的一切。值班特工又把枪检查了一遍，确信绝对不会出问题，然后才把它递了过去。

这是一支乌兹－九毫米口径的以色列冲锋枪。由于质量上乘，结构合理，而且子弹落点准确，世界各地都有人用它。这把枪富有特色的&ldo;廉价金属&rdo;外表（它的最大特点是便宜，故制作它的材料也被看成是廉价金属）己盖上一层红褐色的铁锈。水珠从拿抢人的手上滴下来。特工头目拉开枪栓向枪简里瞅。枪曾使用过，用过后也未擦，很难看得出枪是多久以前使用过的；不过在联邦调查局的案子中，牵涉到这种型号的枪支而仍未侦破的案子，也不是没有。

&ldo;你们是从哪儿发现的，先生？&rdo;

&ldo;在一个采石场，离这儿大约有三十英里。&rdo;父亲回答说。

&ldo;是我找到的。&rdo;孩子又声明一遍。

&ldo;是这样，是他发现的。&rdo;父亲证明，&ldo;我觉得这儿应该是收下这支枪的地方。&rdo;

&ldo;您想得很对，先生，请你们两位都跟我来一下，好吗？&rdo;

值班人员让这两位来访者进去。他和另两位门岗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他们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感到莫名其妙。

在大楼的顶层，走廊上有几个人，奇怪地看着这个扛着一支枪走来的男人，但是多管闲事是不符合联邦调查局风格的‐‐扛枪的人的确有联邦调查局的通行证，而且正正当当地扛着枪。当他走进一间办公室，第一位出现在他眼前的秘书立即作出了反应。

&ldo;比尔来了吗？&rdo;扛枪的那位特工人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