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住花语:“孩子是你的?”
花语下意识摇晃了一下头,但是嘴里却说:“对不起师兄,这件事我不能说。”
任逸飞却已经有了判断:花语也不是。
这点在他意料内。
只是,她为何要羞愧?
看她的表情,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任逸飞将孩子的事按下不提,再一次试探着问:“其他妖魔去了……荷花池的塔?”
花语苦笑:“青鸿防着我,许多关键处我都不曾参与,只怕帮不了师兄。”
对此,任逸飞自然是大失所望。
按着目前的线索,那个荷花池肯定大有问题,他要怎么在青鸿眼皮子底下进行探索?
鬼卡一,道具二,限制版幻戏,这是如今任逸飞手里的牌。
和那些拥有许多技能和道具的老玩家不能比,连之前的甜品玩家他也不能比——至少他没有夜探停云阁的底气。
那么他最大的优势,其实就是‘鹤君’这个身份。
任逸飞想起自己的第一局游戏,也是‘阿飞’的身份帮助他获得npc们的支持。
第一场游戏可以,这一场游戏为什么不可以?
被邀请来赴宴的大妖怎么能甘心被青鸿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们就是任逸飞最有可能获得的助力。
当务之急,是救醒那些昏迷但还存活的npc们。
他怀疑这些大妖和他之前一样,陷入幻觉中。任逸飞是玩幻术的专家,却还是中了招,那么这些妖魔又怎么能逃过那种无色无味的迷幻药?
他想到布下这个局的青鸿,不知道能否从他那里得到些关于这种迷幻药的线索。
“你知道青鸿在哪吗?”
花语摇摇头,她管不了青鸿。
任逸飞思索片刻:“我来找你的事,先瞒着青鸿。”
“自然。”
“等等,师兄。”花语叫住他,“这个或许可以帮到你。”
她递过来的是一个荷包,任逸飞不知道这是什么,但见她郑重其事,便小心收下。
“师兄,请多多保重。”
“嗯。”
话音未落,花语就看到她师兄的身影一下拉长缩小,从一个活生生的大妖化作一枚纸鹤,振翅一飞,就不知去向。
她怔怔看着纸鹤离开的方向,之前完全没发现这是幻术:“师兄的幻化之术又有精进,或许,他可以结束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