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职工们将babe的担架移走的时候,小青年担心得要疯了的那个人轻声说道。“我右边手腕和膝盖疼。”这是babe在被带走前跟他说的话。他们两人并没有对视,但那句话像一盆凉水泼在他的心上,让正处于狂暴中的人冷静了一些。然后charlie便跑着跟在场地医疗队后面,脑中思绪万千。在黑暗中亮起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神秘青年和知名的赛车手pitbabe拥抱的照片,他们的表情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情侣。这使手机的主人忍不住点了个赞,然后给手机屏幕上锁,将漂亮的机器丢给了站在一旁的手下,好像不在乎那人能不能接住它。因为如果谁敢把他的手机弄掉在又湿泞又肮脏的地上,那人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啪啦!咚!哗!小腿撞在人类身躯上咚咚的声音听起来很清脆,但看样子,正观看自己的手下出手的人并没觉得多么有趣。高个子的人抬起手,示意他们停下,然后那个可怜虫被放倒躺在地上,距离他那双昂贵的皮鞋鞋头仅有几厘米。“疼吗?”低沉的声音听起来冰冷至极,以至于被揍得软趴趴的那个可怜虫冷到了骨头里去。那人因害怕而浑身颤抖,因为即便没有人告诉他,他也立刻知道了,这个人有足够的权力在任何时候命令他去死。尤其是看到对方蹲在了他面前,他就越是害怕到快要屁滚尿流。“我问你,疼吗?”“疼……疼!疼的!”那个可怜虫上气不接下气地答道,他害怕到失了神。这让那位大人物更加生气了,可怜虫不知道,只是在这里看到他的脸,就已经让这位先生够生气的了。“错了。”低沉的声音再次回复道,然后那个他认为身高不低于190厘米的青年男子站起了身子。“你得回答不疼。”那个男子穿着洁净的白色衬衫,袖子折到手肘,还有黑色的休闲裤,和光亮的皮鞋。他两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姿态悠哉。看向他的时候,那个大人物的表情过于平淡,可奇怪的是,他却觉得那双眼睛看起来出奇地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啊……啊!”那个令人感到悲悯的尖叫声并未让那个大人物有丝毫惊吓,反而那个烦人的声音还让他想把鞋跟更用力、越来越用力地踩在对方的右手腕上。直到对方的骨头碎裂,不能再次使用。“就这点痛,有必要叫吗?”声音低沉的人说道,最后一次将鞋跟踢在可怜虫的右手腕上。从对方痛呼的声音来看,这也是最后一次那只手腕能再移动的时刻了。“多好呀,还好他只受了这点伤。”说完,高个子的人转身走开了,像是办完了自己的事。在摧毁了那个可怜虫的手腕后——这是那人应得的,他伸手从亲近的手下那儿接过手机,点开了照片来看,那张照片是他和某人一起拍摄的,是几天前他们一起练车的时候。他盯了照片一会儿,然后平淡地说道。“把他的右膝盖也打烂。”然后那个高个子的青年男子走掉了,一眼也没有回头看。因为他的视线里只有一个人……pitbabe8-1“要多放点水吗?”“你要放多少就放多少吧。”babe烦躁地答道。这个孩子什么事情都要来问他,就连煮泡面都要问他要放多少水。如果不是因为他现在做什么都困难,他大概已经走过去捏对方耳朵了,好让那家伙的大脑能更好地运作,别再哥、哥地整天叫个没完了。自打babe上一次比赛他发生了事故,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周了。其实他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了,对于赛车手而言,在赛场上发生事故是很平常的,因此pitbabe有足够的经验让自己得以逃脱,没有像charlie担心的那样被活活烧死在车里。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次逃生让babe无可避免地受了伤。他的右手腕骨折了,右腿膝盖也错位了,是挺让人头疼的。因为在治疗后,他还得修养大概一周,手腕和膝盖都要打石膏。这意味着,这位知名赛车手至少两个月都不能开车了。这个事实让babe怒火中烧,因为要修养两个月就相当于他不能参与这个赛季的比赛了。第一次知道这个消息时,他大吵大闹了一番whey和charlie不得已承受了许多来自头号赛车手的怒火。whey看到好友的状况后,便跟赛场的工作人员谈话,让他们先暂停比赛,花时间寻找偷偷损毁babe车子系统的元凶——这人的行为导致了babe的车子失去控制并发生了意外。但结果是赛场方不肯接受这个建议,因为他们认为,就为了一辆车子(差点让babe丧命的车子)而停赛两个月,这个时间太长了。这个回复让伤者又大肆发作了一番,差点再次毁掉赛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