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冒,这都不知道,河水温度高,空气冷,这不就冒烟了吗。”吴远中回答。
“为啥河水温度高?”胖子紧接着问。
“咋这么多为啥”原理吴远中是说不出的。
“不懂了吧,有句话叫啥来着,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说的就是你。”
“为啥?”胖子又问张晓娟。
“我也不知道。”张晓娟笑着回答,她是怕吴远中难堪,故意说不知道。
“不知道算了。”胖子悻悻的道。
他们一直玩到了傍晚。
张晓娟突然想起来:“听说马上要恢复正式上课了。”
“听谁说的?”吴远中问。
“学校老师,有个老师跟我爸熟悉,昨天跟我爸闲聊说的。”
“不是都在开展学生运动吗?咋还上课?”胖子不解的问。
“说是不让影响上课。”
“上就上呗,反正也快放寒假了。”
太阳落的很快,挂在天边,红红的,与白雪交相辉映。
“回去吧,一会天就黑了。”
吴远中回到家,母亲已经在做饭了,二嫂在烧锅。
灶屋的屋檐下,已经结了一排长短不一的冰溜溜。
地上的雪水也已经结上了冰。
三姐也没出去,从下大雪那天,路都被封了,想出也出不去。
天完全黑下来了,好像也更冷了。
吴远中长吸一口气,一直凉到肚里。
他闲的无聊,在院子滑冰,三姐看到了,也出来,二哥的几个孩子也出来,围着吴远中,让吴远中拉着他们在地上滑。
玩了一会,吴远中就浑身冒汗,累的气喘吁吁,大口大口的呼出白气。
“好了,好了,都回屋里吧,一会冻病喽。”母亲出来说:“歇一会,马上就吃饭了。”
吴远中回到堂屋,倒了杯水拿在手里焐暖。身上发热,手却冰凉。
吃了饭,吴远中本来想找张亮再问问,又想了想:“算了,即然张晓娟说好了,就应该没问题。”
又加上下午踩雪棉鞋又湿了,实在不想出去,就早早睡了。
第二天,吴远中像往常一样醒来。
今天肯定是个好晴天,因为吴远中在床上就听到窗外树上的麻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