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和我对打,知道了怎么使力,才知道怎么缷力。”
“可我打不过你啊,还不是总挨打。”
白驹挨打挨怕了,有了恐惧症。
“你不挨打,怎么知道我是怎么打你的,我打你肯定打不死你,可别人打你那?你以为谁都惯着你啊!”
白先生看来准备用实战,教导白驹。
“那好吧。”
白驹爬了起来,知道自己也打不到爷爷,全力的打出一拳,白先生单掌往外一封,另一掌顺势拍在了白驹的肩膀上,就着他自己前冲的力量,重重的来了个嘴啃泥。
白驹爬了起来,脸上自是要抢破些皮,满脸血污,有些狰狞。
白先生问:
“看清楚我是怎么摔你的了吗?”
“看清楚了。”
“那好,我原样打你,你来让我摔倒了。”
白先生照着刚才的样子也是一拳打出,白驹有样学样,也是一掌封出,可不一样的事情出现了,白先生拳一沉,白驹没有封到,白先生变拳为掌,掌指击向白驹的软肋,白驹疼的脸色煞白,跌坐在地。
白先生蹲着白驹面前,一脸的嘲讽:
“怎么样啊?坐这想吧,想明白了,弄饭去,吃了饭,还是这招,说我听听,咱再练。”
吃过了饭,祖孙两人先是拆了沙袋架子,腾出更大的空地。
白驹站在白先生面前,边比划边说:
“爷爷,我这拳打出去,力使大了,你是借我的力,打了我自己,你打我的时候,你根本没使全力,我封你拳的时候,光想着你的招式了,另外,您这拳变掌,凭空涨了两寸,让你偷袭了。”
“嗯,孺子可教也”
白先生细腻的分解着两人的动作,讲解着力道的使用,如何留有后手,………。
两人还是那个动作,直到白驹不挨摔了,白先生打不到白驹了。
白先生让白驹再想个方法攻击他,还是白驹挨打,只是倒下的方式不同,受伤的部位不一样。白驹再冥思苦想,再接受爷爷的指教。
日复一日,白驹已能连续攻击爷爷了,可冥思苦想的时间也是越来越长了。
春消暑长,白驹已能和爷爷对打几个时辰了。
白驹胜在辗转腾挪,轻灵力长,笸箩沿不是白跑的,石头台阶也不是白蹦的。白先生胜在沉稳狡猾,总在最后关头使出绝招,让白驹输的一败涂地,心服口服。可白驹总是能自创出些招数来克掉白先生的绝招,逼得白先生再使出新的绝招。
冬来秋去,白驹已能打到爷爷了,可他不能使劲的打,要点到为止。爷爷一如既往的打他,一点负担也没有。白驹年轻,抗打,结局还是白驹输了,只是输的越发的轻松。
白先生看白驹平地上蹦跶的欢实,开始跳到梅花桩上,白驹也跳上去,结果顾了上面顾不了下面,白驹又开始输的很惨,待到再输的很轻松的时候,白先生用起了十八般兵器,白驹又开始输的很惨。
白先生有时要去给乡亲们看病,白驹就带着老大打猎,已经没有什么崇山峻岭能挡住白驹,只是秃山野岭的没有什么野物,白驹少有收获,可白驹喜欢大山里的自由,喜欢大山那连绵不断的磅礴。
白驹已经长大了。
白驹喜欢征服大山。
站在高高的山顶,看着翱翔的雄鹰,白驹会发出声声呐喊:
“我来了”
“我要当英雄”
山谷总是回应着:
“来了,来了,………”
“英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