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钰让尿憋醒了,慵懒的叫了两声“虹妹、虹妹。”没听到回音,顿时紧张起来。
这么大的洋楼就剩自己了。女人胆小,自己一个人呆在一个空间里更胆小,可不能尿床上啊,只得给自己壮着胆子,起来上卫生间,刚刚坐在马桶上,身后的铁管子就传来了规则的敲击声,吓的金钰一哆嗦,尿意全无,扭头四望,没人啊,又提高声调喊:
“虹妹,老爷,是你们吗?”
还是没有回音,金钰更加害怕了。
这时规则的敲击声又响了起来,金钰响起了鬼。
人给自己灌输了一个意念,那是挥之不去的,人坚信了一种信念,是能为之付出生命的。
金钰相信有鬼,非常害怕那虚无缥缈的、从来没有见过的鬼。
这规则的敲击声不断的传来,让金钰的脑海中虚幻出无数种传说中的鬼,凄厉的叫喊出:
“鬼啊”
以比鬼还快的速度钻进了被窝,捂住了脑袋。
凄厉的声音很有穿透力,白驹和虹姐都听到了,同时说了句:
“不好。”
“钰姐”
两人连楼梯也不走了,直接二楼、三楼的飞了上去,几个起落来到床前。
看到钰姐撅着雪白的大屁股,捂着脑袋,浑身筛糠。白驹撇了撇嘴,伸手拍了下这筛着糠的屁股。
“鬼啊!别抓我”
金钰身子一软,趴在了床上,一股尿骚味浓浓的散发开来。
白驹赶紧掀开被子,死死的掐住了人中,一会的功夫,金钰吐了口长气,睁开眼看见有人影,以为鬼真的来了,又叫了嗓子:
“妈呀,别碰我。”
人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蜷缩子在床的深处了,被子也整个的蒙住了自己。
白驹摇摇头,用最最温和的语气说:
“钰姐,是我啊!你没事吧?”
虹姐也把声音增加了百倍的甜度:
“钰姐,咋了么,吓成这样。”
金钰还在筛着糠,慢慢的放下被子,露出了眼睛,一看真的是白驹和虹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过来死死的抱着白驹不撒手了,还在念叨着:
“有鬼,鬼来了,呜——”
白驹温柔的、耐心的轻抚着钰姐柔嫩的脊梁,像哄孩子似的:
“不怕啊,不怕,老爷在那,弟弟在那,不怕啊,鬼让我打跑了,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