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齐向着发呆的神父微微一笑。
“实话实说,的确如此”。
安德森神父看着面前的少年,发出了一声叹息。
“但是我却无言以对,毕竟您曾经亲眼目睹教会最疯狂的时期,并为此受到过伤害,所以我在此无法给予任何反驳”。
“不过,齐罗尔先生,在我结束这一学年的教学任务并回到教会之后,假如说您需要我的帮助,可以随时来找我”。
安德森神父轻轻的欠了欠身子。
“谢谢您的好意”。
张齐也微笑着点了点头。
“不过您是真的不打算多待上一年吗”?
一旁的阿斯托利亚有些奇怪的问道。
“不不不,诅咒这种东西,我们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比较好”。
安德森和克尔苏加德罕见的异口同声的说道。
“对了,在你昏迷的日子里,魔法部火速的抓住了小巴蒂·克劳奇,然后又火速的在你昨天醒来之前将其扔进了阿兹卡班,执行了摄魂怪的吻”。
克尔苏加德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连忙接着说道:
“穆迪先生也被成功营救,他瘦了很多,头上的头发也基本被剃光了,不过整体情况没有什么大碍”。
“你是说,福吉直接杀死了小巴蒂”?
张齐轻轻皱起了眉头。
“是的,判决之后当场执行,不得不说,130多岁的我都没有见过这么快的效率”。
邓布利多在几人的身后缓缓的说道。
“啊,福吉就是个没有救的蠢货”!
张齐气得痛骂一句。
“不过没有关系的,齐罗尔先生,所有的高级官员当时全都在场,他们已经知晓了一切,会有人真正做好准备的”。
邓布利多轻轻的说道。
“好吧,希望您的凤凰社能够比上一次活的长一点”。
张齐摇了摇头,话语中可不抱有一点点希望。
“话说,明年的黑魔法防御教授岗位仍处于空缺的状态,你有没有想法过来任教”?
邓布利多眨了眨自己的眼睛。
“我可还是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