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后取了挂号纸,裘盼连同身份证一起还给老太太,说:“阿姨,我们医院穿红色马甲的才是义工,这位同事穿黄马甲,是社工,她有其它任务的。”
老太太办成事了心情自然豁达了许多,她松开jaja说:“原来如此,不好意思啊小姑娘,我是见你头发够红够扎眼,好认好找。”
jaja:“…………”
裘盼又跟老太太说:“医生下午两点半上班,你先回家吃饭休息吧。”
“不了,来回走很麻烦,我在这里等就行。谢谢你了姑娘,谢谢啊。”老太太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翻出自带的馒头干着吃。
jaja小声嘀咕:“死老太婆,拽死我了他妈的。”
裘盼听见了,皱眉看她:“你怎么回事,自助机不会操作吗?”
jaja:“不会就不会,关你屁事!”
裘盼:“……”
jaja把黄马甲脱了下来,不穿了,惹事的围裙。她把黄马甲往裘盼怀里一扔:“你爱当你当个够。”
裘盼猝不及防。
“咦?你姓裘?”jaja动作间瞥见了裘盼挂身上的工作牌,问都不问就伸手拿起它看。
裘盼谨慎地把工作牌收了回来,应了声“是”。
jaja:“这姓挺少见的。我见过两次。”
听得出她为此而自豪,裘盼随口回了句:“在哪见的?”
jaja骄傲地拢了拢发型:“请我吃雪糕,姐就告诉你。”
她自来熟地搭住裘盼的肩膀推着她往便利店走。
裘盼:“……”
在便利店jaja精准地挑了款最贵的雪糕,还没结账就拆开了吃。裘盼挑了瓶矿泉水。
结账时沈嘉欣接过jaja递的雪糕包装袋划价。这爆炸头经常跟姓付的社工一起来,每次都必定挑最贵的东西买,每次都不用她自己掏钱。
沈嘉欣多看了眼裘盼,这回不是付社工,哪又是谁做爆炸头的提款机?
收银台前jaja边咬雪糕边说:“那个姓‘裘’的是陈医生想找的人。”
裘盼边付款边问:“哪个陈医生?”
“产科那个帅哥。”
沈嘉欣递小票的动作缓了缓。
裘盼也愣了愣,问道:“找来做什么?”
“不知道,没找着。”
“什么时候的事?”
“忘了。”
“……”
jaja挺得意的:“不过陈医生照样请我吃了一个月的饭,爽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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