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不准备下去吗?&rdo;辰紫桑诺诺的问。
江晚舟轻笑一声,&ldo;等一等。&rdo;
辰紫桑也不知道她说的等一等是什么意思,是等人,等时间还是等时机,他也不敢继续问下去。
这棉被有些厚重,他被压得有些透不过气,在被子里扭了几下,越折腾汗越多,最后把自己热的不行。
江晚舟见他乱动,忙按住他。辰紫桑再这么动下去,她就是和尚也经不住啊!她只感觉自己的小腹也腾的起了火。
&ldo;你,稍微老实一点。&rdo;
辰紫桑还是说了实话:&ldo;我有点热。&rdo;
江晚舟无语的看着床顶,心想:我也有点热,要不你来给我败败火?
&ldo;在忍一忍。&rdo;
辰紫桑:&ldo;哦。&rdo;
江晚舟话音刚落,门外咣的一声被人一脚踹开,接着涌进来几个人,每人手里提着灯,腰间别着刀,为首那人赫然是白日堵在关口的衙役。
江晚舟立刻把被子向上提了提,辰紫桑一动不动的躺在那。江晚舟将床间的帷幔挑开,遮住了辰紫桑。她整理好后,然后才慢悠悠的坐起身来,把架子旁的外衣罩在身上,恭敬的说道:&ldo;不知官爷有何事?&rdo;
那衙役冷哼一声,随后大声喝道:&ldo;办案!&rdo;说着便要提着灯向床边走去,江晚舟手疾眼快拦住她:&ldo;官爷,内室在,恐怕不妥。&rdo;
衙役蛮横无理的依旧要向前走去:&ldo;谁知道你是不是藏了什么人,让开!&rdo;
江晚舟不欲与她争辩,衙役将要到床前,江晚舟冷声道:&ldo;官爷还是三思,内室得了肺痨,恐传染。&rdo;辰紫桑听明白她的用意,像白日一样开始咳嗽,为了逼真一些,咳得撕心裂肺的,听着江晚舟都有些心疼。
剩下几个衙役都往后退了几步,生怕这几声咳嗽把病气染到自己身上,正要挑开帷幔的衙役手也顿住了,那声音不似假,犹豫间,楼下又传来了喊声:采花贼往东跑了!
衙役转身怒看一眼江晚舟,&ldo;哼!&rdo;随后带着一行人离开了房间。
江晚舟见她们下楼后,立刻关了门,辰紫桑听见关门的声音,坐起身来,脑袋从帷幔中间伸出来,此时的屋里又回到了之前。他借着窗外的月光,隐约能辨清她的身影,他试着说道:&ldo;江晚舟?&rdo;
江晚舟没应,他又喊了一声。
江晚舟几步便走了过来,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堵住了他欲喊出的第三声。
&ldo;祖宗,你这是要把人再招回来吗?&rdo;
辰紫桑唇上都是她手心的温度,瞬间温度就传到了他的脸上,他空出一只手推开她,问道:&ldo;那我叫你什么?桂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