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虽然师傅这样明摆着偏袒玉耀,但他不能放弃,他怎么可能这样轻易被打败尤其是伍秉鉴师兄还那么相信自己坚定的看着自己!“那师兄是否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在上一次都错误的攻击了友方后还那么草率的在夜里派出一个小队去搜查旧村,最后大家都知道有一半的人永远的都回不来了,你考虑过他们家人的感受吗?”
“那一晚事发突然,我也不想打草惊蛇,所以调动的人数不多。”玉耀老实的解释道。
“那我很想问问师兄,你当时已经知道了敌人就一定在旧村?”
“不敢肯定只是怀疑”
“只是怀疑?那你的怀疑是从何而来?我们是不是有理由相信你事先获得了些情报,才派他们去的?”
“确实得到了一些消息”
瘦高男师弟还不等玉耀说完就马上打断掉说道“原来你已经知道了敌人极有可能躲藏在旧村,那还眼睁睁的送自己的师弟去死?”
“不是,并不是,当时我只是怀疑敌人可能藏在那,我也不知道敌人是否真在哪里。”
“那你的意思是,你完全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的很少”
“我很遗憾你竟然说出这几个字,我不知道怎么安慰死伤的师兄弟的家属,难道要我给他们说我们大师兄在几乎完全不清楚状况的情况下,让你家的孩子去当诱饵,也许钓不到鱼也许就被鱼吃掉。”
“我,当时确实不知道对方的特殊性”被形容成诱饵的那一瞬间,玉耀有些控制不住的反复回顾那晚的一幕一幕,鲜血,呼喊声,王子聪瞳孔散开的表情。
“我们相信你确实知道的很少,但人是你派出去的,你就需要为此负担责任”高瘦师弟一改前面咄咄逼人的气息用一种认同安慰的口气说道
“我是有责任,我是有责任,是我的错”不知是不是因为咄咄逼人的气势消散后,玉耀被这个高瘦师弟的柔软的语气突然带领着开始自责起来。
“我有话想说!”康树生原本只是想当个座上客,但现在看到走向越来越对玉耀不利他也实在忍不住了“其实一切的起因是我建议玉耀去搜查旧渔村,而我当时确实没说得很清楚,只是让他去查查看。”
瘦高的男师弟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跳出来,他竟一时词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康师兄你怎么知道这些的?”见自己人楞住了,伍秉鉴只得亲自上场不过他表现出的更多是好奇心。
“我和师妹去山下茶楼喝茶,和茶楼老板稍微聊起了一些事”康树生顿了顿说得话也不甚让人明白。
“你们聊了什么,竟然一盏茶的功夫就知道敌人藏身的地方了”
“也没什么特别,只是茶楼老板提到旧村已经是陈老板的私产,大家没有去查而已。一般来说一些地方一直没人去搜查就一定最可疑,你说是不是?”
“那就是说,陈老板有可能窝藏犯人?”
“也有这个可能吧,我不知道”
“冤枉!冤枉!”陈老板高喊道,他本来出席是为了有人需要他代表死掉的几个师弟的父母发言但说好的流程还没到,自己反倒成了嫌疑人,他一下子就慌了神。“我也不知道那几个人是做什么的,他们一直都从事的合法的生意”
“陈老板”伍秉鉴刚刚本来是准备继续往下说套出康树生到底知道些什么,但没想到陈老板这么沉不住气,一下子就冲出来了。
“这个真的要让陈老板自证清白了,毕竟犯人是从你私产你搜出来的,你说你不知道我都很难相信啊”康树生诙谐的笑道。
“真于我没什么关系,他们只是租借我的房产,我合法租借给他们,这个怎么能有我什么事呢”陈老板被康树生这样质问下更是慌乱完全没心思理会伍秉鉴对他一个劲的使眼色。
“那你倒是说一下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搜查你的私产呢”康树生现在俨然主导了整个场子,没人插得进去嘴。
“我,我,我,我怎么知道”完全慌了神的陈老板
伍秉鉴见陈老板完全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自己一下子也插不进去,只能靠主持人了。方吉格看见伍秉鉴的眼色自然知道该怎么做“陈老板其实你今天是没有资格发言的,不过自然康师兄对你的质疑,你就要好好想清楚了在回答。”
一句话后康树生就知道原来主持人也是他们的人,不过这并不让他惊讶就是了。
“陈老板你现在可以回答我为什么大家搜查了这么久,您的产业却没有被搜查吗?我很难不怀疑你啊”
陈老板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为什么,搜查的那么多天他们从来没讨论过这事,他真的不知道“李地主的庄园不也没搜过吗?”他只想到了这个。
“这个我们现在知道了,可人家那里确实没窝藏敌人,这个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一合法商人,我怎么可能窝藏敌犯!”
“据我所知,你们连镇上所有的客栈民居都搜过了,为什么那么恰巧,就没搜过你的产业,这里面难道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