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银白色的冠冕。
“找到了,拉文克劳的冠冕。”德拉科将盒子重新盖上,走出了有求必应屋。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笑一个,哈利,没错,就是这样。”
一阵闪光灯闪过,哈利眯起了眼睛。
“要来一杯吗?”纳威穿着一身白色的西服,端着装着几杯香槟的盘子走到了哈利的身边。
“纳威?你这是?”
“能干上这个就已经很不错了,贝尔比在厕所发毛巾呢。”
“你最近变化好大,额,我是说,往好的那方面,你更加自信了,纳威。”哈利端过一杯香槟说道。
“如果你有了一个喜欢的人,而她又非常的优秀,我想你也会控制不住自己变得更好的想法,走了。”纳威端着香槟有意无意地走向窗台。
纳威撩开帘子,“嗨,该隐,要喝点什么吗?”
该隐正在一口又一口的抽着手里的薄荷烟丝,窗台上烟雾缭绕着,薄荷带来的清凉感能让她暂时忘却心中的矛盾和痛楚。
她还在发呆,看着不远处的尼古特勒高塔,那是霍格沃兹以前废弃的一座天文台,很多小情侣都曾经在那里约会。
那里也是一个离别的好地方,也有很少一部分人曾经在那里经历过生离死别,看着自己的挚爱摔落高塔,又用漂浮咒飞了回来。
非常吓人的一个玩笑,不是吗?
“该隐?该隐教授?”纳威的一声声呼唤把她从发呆的状态里面拉了出来,她急忙回过头来。
“纳威?哦抱歉,我刚才在想一些事情,怎么了吗?”
“我端着香槟站了半天了,可以不让我白白站着吗?”纳威微笑着说道。
该隐看着纳威自信的笑容愣了一下,“哦,当然,谢谢你,纳威,你今天的白色西服非常好看,你整个人变的自信了许多。”她拿走盘子上最后一杯香槟,朝着纳威举了一下杯子。
“谢谢你的夸奖,那我先走了,拜拜。”纳威走到了该隐看不到的地方,“yes!成功的第一步!”
“在想些什么?”斯内普掀开帘子,站到了该隐的身边,云雾缭绕的薄荷味儿直冲他的脑壳,却没有一丝的不适感传来。
“在想五年级的魔药课,如今的霍格沃兹的五年级已经把七年级的魔药都学完了,我在想他们还有什么可以在霍格沃兹的魔药课上学到的。”该隐又抽了一口,吐出,斯内普皱了皱眉,伸出手,把袖子撸起来,扇了扇眼前的迷雾。
“不喜欢吗?那我收起来。”该隐从斯内普站到她身边的那一刻起就没有看过他一眼,她将烟斗收了起来。
要知道今天斯内普洗了又洗自己的头发,还喷了一些清新剂,这在以前是绝对不会的,有时候他甚至都不会来参加这种舞会。
他还穿着那一身深海蓝的领袍,领子高高竖起着,挡住了他的脖颈,比起当年让该隐无比花痴的那一身有过之无不及,可是该隐从头到尾没有看过他一眼。
好像,有什么令人不爽的感觉浮现了出来,挫败感?
“邓布利多出去了,要很久才能回来,他让我给你带个话,圣诞快乐,该隐。”斯内普也看向了不远处的尼古特勒高塔。
“西弗,你收到他的通知了,对吗?”该隐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发现杯子里并不是什么香槟,而是limoncello,是伏地魔给自己的那杯柠檬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