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要看看,匣子里究竟装着什么,值得如此拼命?
打开匣子,当时愣住。
除了一块破布,屁也没有啊。
还以为宝贝在破布下,一把抓起破布,仍是空空如也。
他将匣子翻过来、调过去的看,针不见一根、线不见一段。
无论如何他也想不到,那块破布就是宝贝。
无心冲他伸出手,并跨前两步:
“还他娘不赶紧还来!?”
他整个脑袋都僵木了,暗自想:
“莫非这匣子是宝贝?”
“不能啊!”
“这匣子是我前日盗来的,顶多也不过值十两银子。”
“算了,算了,管它值多少银子。既然这厮说是宝贝,还他便了。”
陈十九一手握着破布,将匣子小心翼翼放在地上,自己则退后了几步:
“宝贝还你,你不要再追了。”
无心上前,将匣子一脚踩的稀烂:
“你这狗东西,不扒下你皮来是不行!”
“板马日的!”陈十九也是急了,咬牙切齿的骂:
“你究竟想怎样!?”
俩人互相骂着,又打到了一处。
不过三拳两脚,无心已将陈十九打翻在地,并一把抢回自己的破布,仔细收入怀中。
陈十九艰难起身,痛苦后退。直到这时才明白,原来破布就是宝贝:
“你早说要这块布,我当时就还你,何必你追我赶大半个辽王府?”
“如今你拿回宝贝,我可以走了?”
“走?”无心瞪着狼眼,捏着拳头:
“我分明说过要扒下你狗皮来,你狗皮如今还在身上,想往哪里走?”
边墙城被屠,他没了家,没了娘和兔儿,简直一无所有,就只剩这块破布。
可恨陈十九偷他破布,就如同摘了他脑袋一般,还拎着他脑袋跑了大半个辽王府。
真是泥佛都要气炸,何况他不是泥的,更不是佛。
扒皮虽是狠话,但少也要打个七八十拳,否则肝火难熄。
陈十九急了,抓起块碎石,握住就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