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我皇汾之幸事,皇上之福泽啊,哈哈哈。”
听到这番言语,赵齐贤顿时又哭开了。
这一次的哭,无疑是因怒而哭,哭中带着杀意。
铁秀自然懂得,立刻就要去教训隔壁说话的人。
未等铁秀起身,魏无心先站了起来,嘴里犹自嚼着块雀骨,嚼的咔咔作响。
他也不走门,对准粉墙就是一脚,登时将墙壁踢出个窟窿。
顺着窟窿,他走到隔壁,见隔壁坐着七八个人,有男有女。
魏无心不知道刚才说话的是谁,揪住距离最近的一个男子头发,从桌上拿起根筷子,直接扎穿肩膀,将其钉在了椅子上。
接着,他一脚踢开旁边的女子,大刺刺坐下,揽着惨叫的男子问:
“你刚才说,谁是乱臣贼子?”
那男子在惨叫之余,抽空辩解一句:
“啊啊啊,不是我说的,啊啊啊……”
他从人家桌上抓起半条鱼,继续吃,口齿不清的又问:
“那是谁说的?”
大祸当头,谁还管什么义气。
男子伸出手,指着对面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
“啊啊啊,他!”
魏无心一跃上了桌子,将对面那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哥揪住,一把拉到桌上,捏着对方雪白的面颊问:
“你刚才说,谁是乱臣贼子?”
那公子哥吓得尿了一桌,结结巴巴答:
“边,边墙卫……”
他皱起鬼眉,一脸的不解:
“你凭什么说我边墙卫是乱臣贼子?”
公子哥受不起惊吓,精神都有些恍惚。
尤其听到“我边墙卫”四个字,心知他是乱臣贼子一党,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倒是旁边一个簪金戴银的女子从椅子上站起,仗着自己是个上尊,正气凛然的叫嚷起来:
“边墙卫拒山占险,意图不轨,此其一也。”
“勾结蒙古,心怀叵测,此其二也。”
“供奉兵仙、奄王石像,贼心不死,此其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