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官,你怎么确定那女子便是尹亮?”
旗官望了眼北面,仍不见有援兵踪影:
“我十五年前也曾追随王爷攻打边墙城,赵齐贤和他的四个护心兵,我当然见过。”
听他这么说,士兵们再不怀疑:
“赵齐贤的护心兵尹亮居然守着个小厮,可见他是魔头无疑!”
“那窃掠倒是没有说谎,却不知……”
还没等说完,听得胡同里传来甲胄撞地的响动。
旗官领着士兵加快步伐,冲进胡同。
陈十九见跑了魔头小厮,生怕虎胆卫再将他押回牢房,于是趁看管他的士兵分神之际,用绳索袭击士兵。
出手就是死手,直接勒住脖子。
士兵被他勒的喘不上气,更别提喊叫。
刚刚勒死了士兵,旗官等人脚步声也到了近前。
陈十九难免慌张,赶紧弃了士兵,将绳子转个索圈,朝旁边的屋檐上扔去。
士兵倒地,甲胄撞地,发出脆响。
虎胆卫何其迅速,三步两步拐进胡同,见陈十九已经跃上半空,想抓也抓不到。
旗官急中生智,将手中虎头刀对准陈十九便扔了过去:
“哪里走!?”
陈十九借着绳索之力,眼看就要跃上屋顶。突然寒光一闪,一把虎头刀直奔自己胸口飞了过来。
若是腰间有绳索、身上有长袍时,他有十几种办法避过这一刀。
可惜,绳索全浪费在魏无心身上,白袍也被魏无心扯破。
万不得已,只好松手下坠,躲避虎头刀。
他从半空轻盈落地,转身,准备跳上左边一堵围墙。
不等起跳,虎胆卫已经扑到他身上。
真是毫不客气,拳脚齐下,竟想要生生将他打杀。
旗官查看了一下倒地的士兵,已经被陈十九勒死。
同僚被害,旗官也怒不可遏,但他到底是个官,更老成一些。
见陈十九被士兵们打的满身是血,出言阻止:
“罢了,莫打了。”
“这窃掠见过魔头小厮,暂时还不能杀他!”
士兵们这才住手,将奄奄一息的陈十九从地上拖起,恶狠狠说:
“你杀了虎胆卫士兵,是凌迟之罪!”
“若想活命,你唯一出路是找出那魔头小厮藏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