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们都走了,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人家一看便知是我们做的。”
无心起身就要出门:
“直,是我做下的,我去与那几个猪狗说话!怎能让他们欺负我家姐儿!?”
孟清霞一把将他拉住:
“哥儿,你快老老实实坐下吧。”
“你和雪儿姐不露面,或许还有转圜余地。你们两个露面,非打起来不可!”
魏无心束手无策,急的团团转:
“霞儿,那几个猪狗不会真的难为霜儿姐吧?”
事已至此,孟清霞无谓更惹他担忧,宽解道:
“霜儿姐瘦瘦小小的,任谁看了也不会当她是杀人凶手。奴儿哥跟片纸似的,更不用提。”
“她好言好语的与那几个护心兵说说,兴许就能打发了他们吧。”
正说着,陈飞雪来去如飞的,已经回来了。
不等进屋,先是破口大骂:
“他奶奶的,你这杀才,开的是什么药方!?”
“你让姑奶奶去哪里寻什么紫河车!?”
她推门进来,不见了走方大夫,咬牙问:
“那杀才呢!?”
孟清霞看她手里拎着六七味药,但听其言语,显然是还差一味:
“姐儿,生药铺里买不到紫河车么?”
陈飞雪将手中的药往地上一扔:
“那紫河车根本也不是药!生药铺哪里有卖!?”
孟清霞还要再问时,透过茅屋缝隙,见三个护心兵拖着两个人,正大步朝自己家中去。
聪明如她,当即便猜出事情已经败露了,暗暗想:
“护心兵定是在西边没寻到书仙大老爷,于是偷偷抓了几个难民逼问。”
“难民打熬不过,想必已经招出我们。”
“霜儿姐、奴儿哥在家,如何对付得了那三个凶狠的护心兵。”
“我须是回家帮她应答才行!”
她不敢耽搁,立刻起身出门,临走不忘嘱咐两个惹祸的精:
“哥儿、姐儿,护心兵并非傻子。”
“整个建州卫,能让书仙大老爷消失无踪的,恐怕也只得你们两个了,他们岂会不知?”
“他们此时定是在四处寻你们,你们万万不可乱跑!”
“被他们撞见,不是耍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