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琼翻出蒋寒公司的电话打了过去,电话在数声嘟嘟之后,终于有人接听。
梁琼:&ldo;喂?是金秘书吗?我打不通蒋寒电话,他…&rdo;
金秘书:&ldo;梁小姐,是这样的!蒋总爷爷病情恶化,蒋总现在正赶往美国,您不用着急,蒋总他没事。&rdo;
梁琼再三确认,是蒋寒的亲爷爷病重,就是之前蒋寒带着她一起去看望过的那位老人,他当时健康爽朗的模样,梁琼至今都有印象。
怎么会…
梁琼订了临近飞纽约市的班机,她来不及和父母解释太多,简单的表明蒋爷爷病情恶化的事。
深冬的冷风叫嚣着,梁琼一遍遍抹去流淌而下的热泪,蒋寒该有多难过,多无助。
可是,她却还在任性地跟蒋寒耍小脾气。明明他就是那种不愿意说的性格,梁琼总想试图加快两人亲密的速度。
可蒋寒是病人,是需要一点点引导进步的,梁琼暗笑自己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一到蒋寒面前,就委屈的跟个小女人似的。她以前可不这样。
蒋寒在飞机上只醒过一次,填补了空腹的难受,飞机外划过的黑夜,蒋寒想起了梁琼,想侧头就能看到身边坐着的是她。
可是,空空的没有人。
梁琼总爱较真,说他从没做好准备和她共度余生的决心,蒋寒扪心问过,&ldo;准备好了吧?&rdo;
答案却是模糊的。
那会儿,蒋寒留着小夜灯在桌上办公,梁琼装在睡觉,自言自语说的话蒋寒都听到了。
梁琼说,&ldo;原本你就是你,我就是我,要成为我们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rdo;
蒋寒此刻仿佛正在点头回应当时梁琼的话,说的一点都没错。
第二天下午4点左右,蒋寒到达机场。蒋母从秘书那儿知道了落地时间,特地过来接他。
&ldo;怎么只有你一个人?&rdo;蒋母在问梁琼怎么没过来。
&ldo;吵架了。&rdo;蒋寒三字回应,主动坐上后座。
&ldo;你爸也在。&rdo;蒋母冷淡的说道,只是为了蒋寒控制点情绪。
蒋寒:&ldo;嗯。&rdo;
蒋母没忍心提前告诉蒋寒,下午两点多蒋老爷子病痛又复发,如今正隔离着家人在病房里头自我斗争。
车驶离纽约市,向着郊区的疗养院开去。
&ldo;为什么不让进?&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