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思雨闻言,冷笑一声,略带讽刺的道:“这条件实在是太好了伯父,我想我承受不起,还是算了吧。”
项平生脸色一沉:“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的,我说的很清楚了。
我是代表京城项家的家族意志而来的,你要和整个项家作对吗?”
项思雨毫不客气的道:“如果拒绝你们的抢劫,那就是和整个项家作对,那和项家作对也无妨。”
“你!”项平生勃然大怒,“你怎么说话的,眼睛里究竟还有没有家族?”
项思雨回敬道:“反了吧伯父,应该是我问你,京城项家究竟把不把我们这一脉当成是自己人?”
项平生立刻道;“当然当成了自己人了,一笔写不出两个项字嘛,每年逢年过节,我们不是有走动吗?
你在几年前,也在京城项家住过一段时间的,就忘了?”
“当然没忘。”项思雨问出了一个灵魂问题,“那为什么,我们这一脉遭遇到江南省的地头蛇苏家的屠戮时。
你们为什么置若罔闻呢,不要说报仇了,连派个人过来询问我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都没有。”
说这话时,她终于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显得有点悲愤。
显然,在事情刚刚发生的事情,项思雨对京城项家是有期待的。
但京城项家让她失望了。
“这……”项平生哑巴了,无话可说。
他当然答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实际上,京城项家在项思雨这一脉出事后不久,就第一时间得知了这个消息。
当时他们还没有搞清楚情况,自然是勃然大怒,打算为项思雨这一脉复仇。
结果他们派人先调查了一下这件事情的始末,就发现了凶手似乎是江南省苏家的人。
苏家在京城项家面前不算什么,只能说是个二三流的小家族而已,不说挥手可灭吧,但想灭掉也的确不费什么劲。
但问题是,在调查的过程中,项家受到了当时还顺风顺水,十分鼎盛的华夏武道社的警告。
华夏武道社的长老高英表示,苏家是华夏武道社的人,同时也是他的人,让项家给个面子。
高英对项家而言,也不能算是不可阻挡的敌人。
但考虑到高英乃是华夏武道社的长老,而且还是被排为全国第九的宗师,属于当时华夏武道社的招牌人物。
如果动他肯定会招致华夏武道社的报复。
而华夏武道社,项家是的确惹不起的。
于是京城项家很识趣的停止追查这件事情,就当做无事发生一般,甚至都没派个人过来慰问一下项思雨。
仿佛项思雨这一脉和京城项家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此刻面对项思雨的质问,项平生自然是无话可说的。
总不能说当初是我们害怕,不愿意招惹华夏武道社,所以把你当成弃子给丢弃了吧。
项思雨见他哑口无言,冷笑道:“无话可说了吧?所以说伯父啊,你就别说什么一家人不一家人的了。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是吗?如果是,我劝你赶紧回家吃点药,治一治脑子,如果不是,那请你离开吧。”
“你!”项平生被他这夹枪带棒的话,弄得脸色通红,怒视着项思雨。
项思雨毫不示弱的和他对视着,两人之间的气氛十分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