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婧媛走前回头见此,哭笑不得。她的手下都是这种喜欢探看他人秘。密的人。丹琴如此,王三胖如此,莫愁如此。只能怪她太言传身教,属下们都学会了精髓。
可多年之后的事儿谁又知道呢,比如说此刻的她,哪里还能光明正大地看?答应鲜于姬不再去看别人……唉……知道结果的她眼泪掉下来。连看个好戏的机会都没有了。
单婧媛哀伤,心酸。夹杂在一起,默默地提气往乾阳宫飞去;不能自己看戏,可以找鲜于姬一起出来捂着眼睛看戏。想及此,单婧媛使出全身的力气。飞快地往乾阳宫飞去。
呼啸而过的秋风也抵挡不住她内心的热情,暖若火炉的心此刻正冒着热汗,眼神纯粹却欢快。在黑夜中留下一个残影。
“姬王爷呢?”单婧媛落地,问着在门外站着的若灵。
“在屋内。并未出来。”若灵答。
单婧媛匆匆地把披风丢给她,大步朝着殿内走去,在屏风处踌躇了一下,才下定决心,一脸谄媚地走了进去。
“美男子,伦家回来了。可洗好身子,脱衣等着伦家回来呢。”她上前,调笑地开口,一脸浪荡公子的模样。
鲜于姬拿着一本书,听到她的话,嘴角一抽,淡定地抬起头,淡淡地看着她,表情清冷,像是落入凡尘的精灵。
眉清目秀,浓眉下有着一双丹凤眼,细长的眼睛如同山间薄雾一般,让人看不清他的心思,引人想要去开发,想要去探索。
“闷了一天了,去看戏如何?绝对是限制级的,无比好看的。洗涤心灵,是青少年不得不看的好戏。教育意义深厚。”单婧媛不停地推销着,手舞足蹈。
鲜于姬放下手中的书,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咬着她的耳朵,柔声问:“楚太子和柔公主的限制级画面,确实值得一看,只是媛儿可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
说完,在她的耳垂上留下一排牙印,像是小狗一般舔着她。
单婧媛一阵哆嗦,刺痛的耳垂让她一阵心慌,被鲜于姬看出了目的,只好左右摆动着头,把耳朵脱离他的牙齿所能抵达的范围,摇动着他的手臂,嘟着嘴说道:“我是答应你不会再自己看,却没答应你不能与你一起看啊。”
话音落,鲜于姬定定地看着她不说话,目光清淡如水,干净纯粹的眸光里如同一潭清水,能够投射出人心中所想。单婧媛本就心虚,再被他这么一看,只能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
乾阳宫内沉寂无比,清浅的呼吸声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单婧媛心中忐忑,不停地懊悔自己嘴贱,为什么要答应鲜于姬不去看别的男人。如何能为了一颗大树而放弃整片森林?想想更是心塞,想不停地抽着嘴巴,让你嘴贱。
鲜于姬不用低头,也能知道她心中所想,微微叹了口气,眸光闪闪,时而闪过狐狸般的笑意,拍了拍她的脑袋,等着时间的流逝。
一个时辰后,单婧媛在鲜于姬的怀里悠悠转醒,迷茫着眼睛,抬眼看到鲜于姬闭目浅眠,瘪了瘪嘴,迈腿离开。
嘴贱的事儿已经伤怀不已,需要去拿一包辣条出来啃啃,静静地想着达尔文的进化论。话说世界上的第三个人是如何出现的……
单婧媛一离开他的怀抱,鲜于姬便醒了过来,看着她发小脾气的模样,浅浅笑着,并不阻止她离开。
“若灵,我心里苦啊,本公主家财万贯,看个戏都要请示,而且审核还不通过。苦啊,我苦命的人生。我放。荡不羁的性格最后落在这深宫里了。”单婧媛出门抱着若灵的手,哀嚎道。
声音极大,殿内的鲜于姬听得一清二楚,她只是干嚎着,泪水并未出现。若灵嘴角抽了抽,不着痕迹地推开单婧媛,不怕有眼泪,只怕用口水充当眼泪。
单婧媛像是一只八爪鱼一般,生命力极其顽强,被推开后又抱了上来,不停地反复,不停得哀嚎自己的放。荡不羁的人生。
若灵无法,只好任由着她抱着,嘴角抽搐不止,却不敢得罪这个官二代,谁让她爹的官很大呢。她还是一个狗腿的女人……
“嗝……若灵,你不爱我了。”单婧媛趴在若灵的肩膀上,双脚离地地环在她的腰上,肯定地控诉。
乾阳宫内的内侍看到这幅基。情四射的画面,一时间全都亮瞎了钛合金的狗眼,衣袖遮住眼睛,这画面太美,不敢看啊。
偶尔的有宫人和若灵的目光相撞,都是一副我什么都懂,你不必解释的眼神。若灵抽搐,你们懂的什么,我们一起聊聊?
强忍住头上不断冒出的黑线,若灵温声道:“公主,奴婢还是深爱着您的,奴婢的心一直都在您的身上,奴婢对您绝对是真爱的。”
单婧媛自然不信,在若灵的耳边说道:“你的整颗心都在杨舒身上,不要骗我,我都是知道的。呜呜……你这个负心汉,自古痴情女子薄情郎啊。”
单婧媛不停地哀嚎,众人看过来的眼神都很奇怪,什么都懂的眼神。若灵只能吞下这口气,表情抽搐地迎接来自四面八方的奇怪眼神。
鲜于姬在殿内拿着书,听着外面的吵闹声,勾唇一笑,不再是先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仙子,笑容微暖,有着人情的冷暖。
这时,王三胖抖动着身子,从外面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肥肉不停地抖动,“公主不好了。不好了公主……楚太子和柔公主在醉仙楼行了男女之事,被玄皇当场抓到了、此刻正在纠缠了呢。”
“这与本公主有何关系,去找父皇或者京城伊才是。”单婧媛漫不经心地说道。
“哎呀,公主啊,轩皇子新婚期间,京城内的安全归您所管,您忘了吗?此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小心皇上扣您的俸禄啊。”王三胖抖动着腿,恨铁不成钢地说着。
单婧媛才从脑海深处记起,她似乎是接了这么一个活儿;一想到自己的俸禄要被扣掉,她突然不淡定了,步履匆匆地走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