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浴桶中有些失神的女人,站在屏风边上的宇文昊双手背负,一脸的感叹。
若非这个女人,自己决然想不到,古人的封建迷信竟可以这般丧心病狂。
血月。
只不过是一个难遇却平常的月全食奇观,竟被他们当做是‘灾难’和‘不详’的化身。
要不是她有一个好娘……。
宇文昊摇着头深深叹了口气。
“哗啦。”
眼看着一条大白鱼就这么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宇文昊的瞳孔越来越大,竟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
“咕嘟。”
“谁?”
明步一惊,以最快的速度穿上寝衣,一个翻身就站在了房间正中,眼神冰冷地打量着四周。
“出来吧,我知道是你。”
等了几息不见人影,明步冷哼一声。
“再不出来,你休想从我口中听到你需要的消息。”
宇文昊的身影缓缓在屏风边显现。
“咳!那个…我也没想到你这么晚还要沐浴,我以人格跟你保证,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明步松了口气没有接茬,而是皱眉问道。
“你这诡异的功法从何处得来的?”
“这个啊,说来就话长了,一切还要从我当年的那一次拉屎说起……。”
“那就别说了。”
明步眼中闪过一抹恶心之色,心中却是无比震惊。
这世间竟有如此不可思议的功法,能无视门窗的阻隔,随意往来?
“你来多久了?”
“肯定是刚到。”
“我与北彩身边那六个鬼鬼祟祟的家伙,是不是你的人?”
看着明步缓缓向自己走来,宇文昊本能地后退一步点头道。
“是。”
“你把他们撤走了?”
“你需要保护?”
明步拿起自己的亵衣内裤,淡淡看了眼宇文昊便向着床边走去。
宇文昊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
耻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