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只是经了我的手,现在又落到你的手里!”
陆无盛站出来,对商戒说道:“我陆氏集团,几十年的老企业,说什么也不可能跟着你姓了商,我老爸那里还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呢,这里的董事都是陆氏集团的老人了,你别想打我们陆氏的主意!”
“姓商?”
商戒冷冷一笑:“不,我对你们兴趣不大,陆氏集团还姓陆,这不会变,我只是把它从你们两兄弟的手里夺回来,交给另外一个陆家的男人。”
他微微侧头,于是西装革履的临川站了出来,面对着公司的一众董事和员工,沉声说道:“我叫陆临川,现在名下握有陆氏集团百分之五十九的股份,是目前陆氏集团最大股东,也是你们的新任总裁。”
“你说是就是,你哪来的股份!别以为你姓陆,就真是我们陆家的人了!”
陆无盛恶狠狠地看着临川,那样令人恶寒的眼神,瞬间唤醒了临川记忆中最痛苦的记忆。
“大哥,还记得我吗?”
他嘴角溢出一丝冷笑:“这么多年,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暴躁。”
陆无盛愣了片刻,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不可置信地看着临川:“是你,居然是你这个野种……”
“大哥,你在说什么,他是谁啊?”
陆无泉不解地问。
“是他!小时候老爸带回来的那个野种。”
“什么!他不是死了吗?
怎么还活着!”
“老头子骗了我们。”
……
商戒打了个响指,说道:“临川名下的百分之五十九的股份,其中有百分之二十九,是陆无泉出卖给商氏集团的,另外百分之三十,是你们的父亲,亲手写下转赠协议,送给给他的。”
“这怎么可能!”
“老爸怎么可能把股份让给这个杂种!”
“转赠协议在哪里!给我们看!”
就在两兄弟闹得不可开交之际,商戒接了电话,然后给临川递了个眼色,临川会意,匆匆出了门。
当他再进来的时候,手里正扶着陆氏集团的老总裁,陆云夕。
陆云夕的身体状况日益恶化,商戒也没有料到他会亲自到场,此刻他在护工还有临川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走进来。
一看见自己的两个儿子,陆云夕便气不打一处来,举起拐杖便要揍他们:“孽子!孽子啊!”
“爸,你怎么来了。”
“对啊,爸,你不在医院好好养病,来这儿做什么。”
“我要是不来,非得看着你们把陆家败光了不可!”
陆云夕转身,对着一众人沉痛地说道:“转赠协议是我亲手写的,陆家不能再由这两个孽子这样耗下去了。”
他拉着临川的手,用那沙哑的病嗓,掷地有声地说:“从今天开始,陆临川就是我陆氏集团的第一位当家人!”
德高望重的老总裁带头鼓掌,台下一众董事员工也跟着鼓掌,临川在陆氏集团的身份这回算是真正地定了下来。
商戒冷眼旁观,明白了各种缘由。
前几次他和临川去医院探望陆云夕,他对于临川这个私生子满心愧疚,想要弥补,手里的百分之三十股份转赠于他。
这还不算,今晚的年会,他竟然不顾病体亲自前来,就是为了在公司众人面前,为临川正了这个名。
哪怕有了股份,但是作为一位外来者,要真正让手下人听话信服,恐怕并不容易,现在陆云夕给临川正了身份,将来他要做起事来,也没人敢说一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