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箭永远都是对付骑兵,最有效的方式。
骑兵一旦近身,那就是居高临下,这对普通的兵卒来说是致命的。
任何一个将领,都会尽量的拉开这段距离。
或者是减缓骑兵的冲击速度,这一点经久不变。
弓箭手,拼了命的把箭篓中的箭矢射了出去,现在每多射出去一支箭,他们的危险就减少一分。
对付骑兵,弓箭手的伤亡从来都是最大的。
他们离得太近了,可以说是首当其冲。
他们不是盾牌兵,可以躲在盾牌后面。
他们不是长枪兵,可以让骑兵忌惮。
他们腰间的佩刀,实在是太短了。
他们如此拼命,是为了大军的胜利没错,但更是为了自己。
可惜他们将要面对的是北方的骑兵,这一点跟以往完全不同。
看见箭雨射了过来,北方的骑兵纷纷把自己藏在马肚子底下。
除非战马倒下,否则他们是不会有伤亡的。
这样的骑术,在南方真的不多。
好在杜昂事先挖了不少的陷马坑,不至于让白肖的第一波骑兵就这么轻易的冲过来。
白肖的骑兵算得是悍勇了,可还是再杜昂的各种手段之下折戟沉沙。
白肖就知道会是这样,“步卒向前。”
白肖从来就没有打算,让步卒真的退下来,只有步卒才能在杜昂的兵阵上撕开一道缺口。
这一点,白肖没有怀疑过。
现在趁着自己的骑兵还在前方挡着,步卒再向前就安全多了。
原磐身为步卒的一员,奋不顾身的冲了出去。
进退之间,他们不能选择。
但他们却可以拼命,尤其是在进的时候。
“兄弟们,都给我杀。”
长短腿怎么了,照样可以跑得快,只是跑得不好看而已。
杜昂笑道:“孺子可教。”
“主公,你好像说错了吧!”
“我没有说错,白肖的确很有天赋,他也许没有帅才的手段,但他却拥有着帅才的心性,这一点尤为重要。”
不得不说杜昂一直以来都很欣赏白肖,他甚至希望白肖是他的儿子。
葛洪:“主公,你就不担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