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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3页）

&ldo;我觉得很像啊。&rdo;山山语出惊人。

很像？他跟襄知很像情人？牧洛亭偷看襄知一眼，她微笑不变。

&ldo;哪里像了？&rdo;阿宁很好奇。

&ldo;长得很像。&rdo;山山说。

小云笑起来，阿宁眨着眼，山山用他很画家的眼光继续打量他俩。

是说他俩已经有夫妻脸了吗？牧洛亭很乐意这么想。山山看东西的角度特别，他认为这孩子说的每句话都有独特的意义。就像襄知一样。

&ldo;哪里有？我跟我妈才长得像。&rdo;小云又笑。

山山摇头。

&ldo;牧大哥跟小知老师都是好看的男人，所以很像？&rdo;阿宁继续追问。

山山摇头。

&ldo;就说一点都不像！&rdo;小云下结论。

山山不为所动，继续盯着他俩看。

牧洛亭又咳了一声，被那双大眼盯得有些赧然起来。这孩子异于常人的利眼，究竟看出了什么？

&ldo;那到底哪里像？&rdo;阿宁是打破砂锅问到底。

&ldo;眼睛里都说着喜欢对方，所以很像。&rdo;山山终于说。

牧洛亭飞眼看向襄知，她的微笑被惊讶所取代，明亮的眼睛也眨着。

看着他的那双眼是如此美丽，他好像真的看到了她的喜欢，但……他又不敢，即使孩子说对了，他也不敢自作多情。要小知说了才算，他宁愿等。

&ldo;我很高兴，山山。&rdo;他想去摸山山的头，手在孩子头上等了几秒，看到山山指着右肩，他照着指示在孩子肩头拍了拍。

牧洛亭和山山都笑了，好像一个男人对另一个。

小云撇嘴。&ldo;小知老师谁都喜欢，谁也都喜欢他。&rdo;

牧洛亭微笑。&ldo;小云，你说得很好，小知老师真是这样。&rdo;

小云好像很满意他同意了，决定这个话题完满结束。&ldo;小知老师，我今天学了一首新歌，拉给你听好不好？&rdo;

＊＊＊

他从听到她那句话之后心跳就没有平静过。她说她想解谜‐‐解他这个谜。他从来没听过比这更让人心跳加快的话了。

山山的话，只让他更胡思乱想，想问清楚些；但她已经为他说了这么多，他不愿再要求更多。

等从&ldo;安心&rdo;出来，他又开始苦恼。下班了，志工也当完了，情人节活动该正式开始了吧？问题是他仍一点头绪也没有啊！

两人在街上走着，没有特定方向，沉默如街道愈走愈长，他也愈来愈无措。&ldo;牧洛亭。&rdo;

&ldo;啊！&rdo;他猛然转头。

&ldo;你比女孩子还迷情人节，为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