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凌月怎么说也是武功一流,样貌一流,但是居然让她来干这种下人干的活,那她还不如离开呢!
“怎么,你有怨念?”他看着这个凌月,没有崩了她算是他仁慈,她竟然还不识好歹的来和他抬杠。
凌月这下倒是安分老实了不少,跪在地上额头点地。
“烈哥,是我错了,我去领板子!”
他沿着小扶梯沉稳的上楼。
楼板因为年久失修发出咯吱咯吱的沉闷响声。
乔雪念就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眼睛稳稳地阖着,呼吸甚微。
徐锡烈就站在旁边,略显肥大裤管遮住了他的废腿。
他蹑手蹑脚的拿起了乔雪念冰凉的手,包裹在他的大掌之中,心中是满满的愧疚。
一开始,乔雪念真的只是他可有可无的一颗棋子罢了,别的用途就只是用来泄·浴,可是,当他得知她怀了孩子的时候,那种为人父的激动难平的心绪的确是不可忽视的。
他知道他注定和这个人人喊打的女人一直要这么纠缠下去了。
不过,这一切都让陆远舟给生生的破坏了!
他那还不足月的孩子还没有来到这世上,就已经去了。
如果不是陆远舟赶尽杀绝,那乔雪念也不会在去求他的路上滑跤。
徐锡烈的眼睛氤氲着,冒着水汽。
“雪念,我终于替你报仇了,陆远舟他死了,他死了!你开心吗?”
你一定开心坏了吧。
然后他柔柔地把她脸上的头发撇到两侧,吻了吻她光洁丰盈的额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居然感受到雪念的手微微地抽动了。
他瞪大双眼,期待着有奇迹发生,或许她听到这个消息后激动了吧。
他竟然在期待些什么。
只是,没有了下文,乔雪念还是那个植物人,纹丝不动。
这种感觉就仿佛是一颗小石子在不经意间跌入了汪洋大海里,惊起了一点水花,却无法撼动大海的宁静。
罢了。
他为了这个女人做到这个分数,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他现在可不能妇人之仁!
徐锡烈的眸骤然紧缩,而后毅然的松开了乔雪念的手,大踏步的离开。
陆远舟驮着霍天筝走了好长的一段山路,才发现有一个村子。
只可惜这个村子闭塞的很,全村唯一的电话机还不幸在一个多月前报废了,所以他暂时还不能够和外界取得联系。
他自己也受了伤,千辛万苦地把天筝放在了村委会的门口。
几个村民见状赶紧询问,然后热心的帮助他们送到村里的卫生院。
医生紧急帮她处理了伤口。
霍天筝在昏迷的时候一直喊着陆远舟的名字,小脸皱着。
“疼。。。嗯。。。疼。。。”她捉着陆远舟的手臂一刻也不敢放手,脸上也被之前的前挡风玻璃划开,在俊俏的脸上留下了刮痕。
陆远舟听她这么喊着,心尖儿直颤着,怒吼道:“你轻点儿!没看见她喊疼嘛!”
这个医生怎么搞得,居然让他的筝宝这么委屈。
那个医生看了看这个男人,自己的胳膊还伤着呢,一点也不着急的为这个女人出头,真是个傻蛋。
一番鏖战后,总算是恢复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