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们逮捕了瓦西里&iddot;梅斯梅尔吗?&rdo;季米特里打断了我的叙述。
&ldo;在这种情况下,案子的关键不在梅斯梅尔,&rdo;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提问,&ldo;而是牧首法衣圣器室的珠宝匠。我们审问了克贝尔。&rdo;
&ldo;有结果吗?&rdo;
&ldo;他的回答更加深了我们对他的怀疑。克贝尔不能自圆其说,他说不清楚是什么把他同瓦西里&iddot;梅斯梅尔结在一起的。如果感兴趣的话,我可以把审讯记录拿给您看。&rdo;
&ldo;不必了。&rdo;
&ldo;随您便。但我要重申:通过审讯,我们更加怀疑他的真诚态度。&rdo;
&ldo;那么,瓦西里&iddot;梅斯梅尔的弟弟,瓦拉姆修道院的修士……你们难道没有对我的真诚态度产生怀疑吗?&rdo;季米特里平心静气地问。
我没料到弯子会转的这么突然。修士大司祭的问题使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ldo;你可以不回答我。&rdo;季米特里说。
&ldo;为什么?我愿意回答您。&rdo;我说,尽量在拖延时间,以便想出一个合适的回答。
&ldo;不必了,&rdo;季米特里摇了摇头,&ldo;沉默要比扯谎好。&rdo;
&ldo;您是出于这个原因才对我们闭口不谈某些事情吗?您要是讲了,会有利于我们寻回失窃的珍宝。&rdo;我转为主动进攻。
&ldo;不对,列昂尼德,&rdo;他平静地说,&ldo;我要是知道盗窃犯是谁,我会说出他们的名字。收藏在法衣圣器室里的珍宝不管在形式上为谁所有,是教会还是国家,但它是国宝。我不仅是东正教教会的公仆,我还是俄国人。而你也是俄国人。我若知道那些贪财不要祖国的恶棍是谁,我会把他们的名字告诉你的,可是不知道。但我知道……&rdo;
&ldo;知道什么,亚历山大&iddot;维肯季耶维奇?&rdo;
&ldo;你搞错了,列昂尼德,无论是瓦西里&iddot;梅斯梅尔,还是费奥尔多&iddot;卡尔洛维奇,都和亵读牧首法衣圣器室的勾当毫不相干。&rdo;
&ldo;我很愿意相信您的话,亚历山大&iddot;维肯季耶维奇,&rdo;我说,&ldo;众所周知,人总是会犯错误的。比如说。您对格拉祖科夫就看错了。有什么理由认为您就没有看错梅斯梅尔或者克贝尔呢?&rdo;
&ldo;这完全是另外一回事,&rdo;季米特里说,很遗憾,我无法向你说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无法澄清误会。如果我的话对你还有点用的话,请相信:无论是瓦西里&iddot;梅斯梅尔,还是费奥尔多&iddot;卡尔洛维奇,都与盗窃一事无关。在这个问题上他们在你、在上帝面前都是清白的。&rdo;
&ldo;上帝是不要证据的,亚历山大&iddot;维肯季耶维奇,&rdo;我有意说的如此不客气,&ldo;他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至于我……我相信您,也相信您的话,但我希望您能正确理解我……&rdo;
他迟疑片刻,然后果断地说:&ldo;我理解你。你需要证据,而我尽力去做,让他们提供证据。我可以保证,不用多久你会收到瓦西里&iddot;梅斯梅尔和费奥尔多&iddot;卡尔洛维奇无罪的证据。&rdo;
&ldo;我先向您表示感谢,亚历山大&iddot;维肯季耶维奇。如果您在这方面需要我帮助的话……&rdo;
&ldo;不,不需要。你能给一点方便就行了。&rdo;
&ldo;什么方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