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着紧锁的院门,你妈妈眼里,失去了所有的光泽,她悲伤的说道:
“云儿,你骗人,说好不见了,就回家里等妈妈,可你没有,小骗子。”
话还没说完,她怒气攻心,一口鲜血吐出来,飞溅在院门前。
人也抽干了力气,软软的倒下,我把她抱着,开门放床上,叫佣人去喊大夫。
一会儿,大夫请来了,给认真一看,他摇摇头说:
“你夫人忧思过重,怄气伤肝,这又伤了心脉,她心扉打不开,难痊愈,你得让她开心起来,不然,活不过三载。
我当时听了,很悲痛。以为,她是想家,说不定回来,就会有好转,谁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你妈妈,三年都没有活过,她两年后的冬天,在红梅绽放枝头的时候,就丢下我,不舍的走了。
到死了,都喊着你的名字。
要我好好活着,一定要找到你,在她的坟头,给她磕个头,她也就放心了。
云儿,我怎么敢死,失去了她,我痛彻心扉。
如身在冰窟的寒凉,冰冷着我的人,伤得肺腑都在抗议低吼,求放过。
颓废的生活着,转眼间就到了年前,管家问我怎么过年节。
我看着满院的红,想起来你们在家,幸福快乐,又美满的时候。
我很难过,我不能这样下去了,得去找到你。我把佣人遣散了,一个人在家,出钱让人找你。
直到1937年,日本人打进京城。找你的人说,危险,不接活了,我只得停止继续寻找。
同时间,我和你哥也失去了联系,不知道,他现在英国如何了?他是男人,应该没事吧?
我想着,等不打仗了,和平了,再去找你,也找你哥哥。
也许是你妈妈,在天有灵,让女婿上门来,我也找到了你。
云儿,那天,我们去给你妈妈上柱香,告慰一下,让她安息长眠。要是你哥…”
云水谣给宇儿眨眨眼,宇儿立即懂了,端过来杯子,给云鹏翔喝。
他也说的口干,把一杯水,一下子干了下去,然后,眼皮打架,头一歪,就倒下来。
宇儿马上把一颗药,喂他嘴里,“妈妈,走了。”
云水谣蹙眉看着,“我们不把他,扶到床上去吗?冷凉了,怎么办?”
宇儿摇头,“不用,我给外公吃了,外祖父的神药,(忘忧)。
一会儿,我们走了,他醒过来,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情?自己会,上床去睡觉。”
“你怎么知道,吃了就会忘记?”
“爸爸说的,外祖父给一匹马吃过。”
云水谣听了,不知道说啥?“不会吃坏了吧?宇儿,我们去找外祖父,给外公看看?”
宇儿拿解药,在云鹏翔的鼻子前,给他闻闻,见他要醒了,拉着云水谣就出门。
把门给关好,他摇摇头,快速的走回自己的房间,给云水谣倒杯水,关了门才开口说道:
“妈妈,没事,我们不快走!一会外公醒了,我们怎么说?还下迷药?
那是外公,伤了身子,怎么办?一次就够了,明天,得配点补脑的汤药,给外公喝。”
云水谣看着宇儿,“真没事?”
“有我和外祖父在,他敢有事?妈妈,你问出想要的答案了吗?”
云水谣长叹一声,“问啥?还不如不问呢!你说我这听得,心都哭碎了,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
宇儿听的直皱眉,以为妈妈难过了,“妈妈,他不是我外公,你不要心碎。”
“你说错了,他是你外公,不过,他是你二外公,以前,你没有见过他而已。”
“二外公?”
“是啊!你外公的亲弟弟,就像你和山儿一样,亲亲的两兄弟。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