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儿……我的槿儿……回应我……乖!”
“做梦!”白木槿却充耳不闻,仍像块木头似的任他动作。睍莼璩晓
她的反应像是一盆冷水将他浇了个透心凉,眉目一冷,他的眸底渐渐呈现出一股疯狂来,动作越发的霸道用力,白木槿被他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儿没晕过去。
“舒服吗?”
他俊脸通红,脸上的表情极度危险,好像只要她说错一句话,就要把她撕|裂似的。
“没感觉。”气不死你!
“好,没感觉是吧?我就让你有感觉!”
他狠戾的声音,让人胆寒,说实话,白木槿也很怕,可就是不想让他太过得意。
她如此珍贵的第一次,居然交代在这种鬼地方,而且还在这霸道男人的强迫之下,这让她如何心甘情愿?
他狠狠地一击,看到她瞬间睁大了双眼,嘴唇微勾,笑容冰冷:
“痛吗?”
痛?白木槿的嘴角突然抿出了一丝笑痕。
自从十二岁开始逃亡以来,她已经忘了痛是什么滋味。
“你笑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那抹自嘲的笑,他的心莫名地抽了抽。
“睿王殿下,对一个根本不知道痛的人施暴,你很有成就感吗?”
她笑得妖娆万分,完全不像是在承受折磨的女人。
不知道痛?
慕容熠呼吸一滞,她到底曾经经历过什么?
他想起萧沐晨说过的话,幼时生过一场大病,长期以来劳累过度以及营养不良……yATo。
一念及此,不可否认,他的心,疼了。
他紧紧地盯着她的眼,动作慢慢地温柔起来,尽管,脸色仍是不好看。
他不喜欢她的坚强,也痛恨她的冷静。
一向习惯掌控的他,第一次碰到如此棘手的状况,他的女人,本该由他来主宰一切,可是这个女人对于他,除了反抗,还是反抗,他的温柔感动不了她,他的冷酷也恫吓不住她。
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
越想越躁,他索性一把将身下那个将他的心搅得一团乱麻的女人扯进怀里,几个挺|进,两具紧拥的身体瞬间都颤|抖起来——
到达巅峰的感觉如此的美妙,让慕容熠久久回不过神来。
白木槿的脑子里闪过瞬间的空白,随即长出了一口气,这非人的折磨终于结束了!
“槿儿……槿儿……”
他抑制不住地开始亲昵地凑到她耳边低唤。
刚刚才剧烈运动过的声音是那样的xing|感,谁也不会怀疑这两个字里面所包含的深情,白木槿缓缓地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鼻尖相碰,彼此呼吸相闻,她清楚地看见他那深幽的眸子里涌动的感情——
在那一瞬间,她突然看痴了……
“槿儿……我的槿儿……”
他一边呢喃着,一边又将她紧紧地压住,等白木槿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全面占领了属地。
她承受不了这样的剧烈,下意识地俯身咬住了他的肩膀,在濒临死亡的快|感中,她迷失了所有的冷静,也迷失了所有的理智,她的手在他的背上抓挠着,嘴里不住地低喊:
“慕容熠……慕容熠……”
她这样的反应无疑在助长他攻掠的气焰,额头抵着她的,他一边叫着“槿儿”,一边更加疯狂地攻城略地。
二十七年来,从来没有过这样疯狂的一刻,他可以抛却名利地位,抛却爱恨情仇,抛却世间的一切,只想跟身|下这个女人永远这样地紧紧纠缠在一起。
她就像是一朵淬了毒的罂粟花,一旦沾染上,便没有可能全身而退,而他恰恰是那个中了毒的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毒瘾越来越深,直到沉沦。
夜,渐渐地深了,在黑暗中,他摸索着她的小手,然后紧紧地握住,缓缓地与她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