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册顿了顿,有些迷惘,随后从手中抽出一张传单,交给了他。
&ldo;阿册?&rdo;
&ldo;你是谁?很熟悉。&rdo;
白鸽看着白册胆怯地保持着距离,心酸不已。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遇见白册了,她总会偷偷跑出来,不知哪里谋来的传单,每天带回去50,只记得出租屋里的他,离了那里,她便通通忘光。
&ldo;你怎么又跑出来了。&rdo;
白鸽上前想要拉住白册,白册躲开了。
&ldo;白鸽?&rdo;里头的人有些愠色。
白鸽回望了一眼,脱下制服,简单请了一个假。
&ldo;你等等。&rdo;
白册越走越快,躲着背后的追问,无奈被一把拉住,白册仰着头,问了一句:&ldo;什么事?&rdo;
&ldo;嗯,我们一起回家。&rdo;
白册任由人拉着,也不反抗,乖乖跟着他回家。
那个人,是哥哥呀。
白鸽知道,他已经不能再逃避些什么了。
事情比他想象中顺利,他联系上了明轻。
他们在广蚀,电话一通,他们便连夜赶了过来,接回了他们。
物是人非,林安走了,方歌阙也走了。
甚至没来得及告别,方歌阙一脚踩进深井的那个夜里,林安也撒了手,她走之前,嘴里一直念叨着老歌老歌……
明轻看着有些疯疯癫癫的白册,脸上阴郁流连。
猫狐不在,何时方休,一曲伤心泪。
&ldo;五奉呢?&rdo;白册忽然问道。
明轻咋舌,说不出口。
顾烨回来了,五奉自今仍下落不明,找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白册在那个夜里,发着低烧,将自己关在了屋子里,她对明轻说,&ldo;明轻,让我一个人呆呆,我现在好不容易想起来了。&rdo;
明轻敲门的手止住,叹了口气。
白册顺了顺呼吸,提笔写道:
今日有雨,雾霾沉重,我知你已故去,思悼之,故念。
人们总喜爱议论人生的恢弘,却忌讳论及失意苦闷,常与酒伴干果,不想,那一天让我见到了你。
华子走的那天,我给明轻留了一份长信,屋里备了歇红,本想看完旧本,潇洒挥袖西去,有个少年出现了,他叫着你的名字,五奉。
你对着我笑,耳根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