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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ldo;要气泡水吗?&rdo;老人问道。

&ldo;不，普通的水就好。&rdo;

老人退离。

&ldo;你觉得自己是为了什么而来到这里?&rdo;甲斐用一种拼命忍笑的表情说道。

&ldo;要做测试飞行?不，其实我想不到。&rdo;

&ldo;你有没有向刚刚那个男人问些什么?&rdo;

&ldo;我问了他的名字。&rdo;

&ldo;嗯，比嘉泽。&rdo;甲斐点点头。

&ldo;我叫他跟你说，草薙中尉的任务是担任讲习会的讲师。另外还跟他说，如果草薙问是不是上面命令他这么说，必须回答不是。&rdo;

&ldo;你在考验我吗?&rdo;我面无表情地说道。

&ldo;嗯。&rdo;甲斐简单地点头。

&ldo;我及格了吗?&rdo;

&ldo;你很正直，而且头脑很好。抱歉，你当然及格了。&rdo;

老人端着托盘出现。他在甲斐的杯里倒入红酒，在我的杯里倒入透明的液体。我看着气泡动个不停的样子。

举杯互敬之后，我把杯子倾到嘴边，喝了两口水，感受通过喉咙的冷冽感觉。

&ldo;我可以说出我的想法吗?&rdo;我问道。

&ldo;嗯，请。&rdo;

&ldo;比嘉泽向你报告，说他多嘴，结果被我纠正。而你为了保护他，所以跟我说了刚才那些话，总之是为了部下着想。&rdo;

甲斐又喝了一口酒，嘴唇线条变得和缓。最后，她轻轻地左右摇头。

&ldo;讲师要做些什么?&rdo;我提出别的问题。&ldo;要对谁演讲?&rdo;

&ldo;所有的听讲生都是经验较少的飞行员。&rdo;

&ldo;几个人?&rdo;

&ldo;十七个。&rdo;

&ldo;现在的状况能够让那么多人来这里度假吗?&rdo;

&ldo;虽是局部性、暂时性的状况，不过目前已经达成休战协议，这是最高机密。&rdo;

老人推着推车出现，在桌上摆了两个盘子，看起来像是冷盘。有加以料理过的鱼和用蔬菜做成的食物。我吃了一口，很酸，我又喝了一口水。

&ldo;不合你的胃口吗?&rdo;甲斐问道。

&ldo;不，很好吃，只是我吃得不多。&rdo;

&ldo;飞行员里没有老饕。&rdo;她微笑着。&ldo;就我所知没有例外，这是为什么呢?&rdo;

&ldo;我想是因为不想增加多余的体重。&rdo;

&ldo;原来如此。&rdo;她撇撇嘴笑了起来，&ldo;你觉得比嘉泽怎么样?&rdo;甲斐提到他的名字时，仿佛在描述一道料理似的。

我眨眨眼，可是，无法将视线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