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偿行不行?”
戚豪斜眼睨他:“怎么个有偿法?”
宋茗解下半截睡袍,眼睛眨得都快抽搐:“就…这么偿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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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假期,宋茗说要来看他,人未到却先到了几个快递。
不明真相的戚豪在宿舍拆了人生难忘的一次快递。
“哈哈哈哈,戚豪,看不出来嘛,原来你好这口。”
“水手服,女仆装……啧啧,真好啊。”
戚豪红了脸,干笑着呵呵两声,转身就将衣服锁紧了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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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茗考试那两天,戚豪比谁都要紧张。
他蹲在考点门口的花坛旁,手心里的汗一层层往外冒。
有个眼神不太好的人搭话道:“你也是来等孩子的吧,最后一场考试了,也不知道考得怎么样,我可要急死了。”
戚豪黑着脸,往旁边挪了几寸。
宋茗永远都记得他考完试后听到的第一句话。
学长沉着脸,莫名沧桑地说道:“儿子,出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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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逛街,宋茗看到展柜里的皮夹克,酷酷的风衣,眼睛直发亮,拉着戚豪往里走。
戚豪摆手:“不用拿给我,我不穿这种衣服光靠脸也帅得要命。”
扭头却发现人已经抱着衣服进了试衣间。
当天,宋茗心不甘情不愿地多了两件印着机器猫和史迪仔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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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豪第一次带他去见严素芸,宋茗从土特产高山木耳盒子里掏出了珠宝店买来的大礼盒,项链戒指手镯千足金三件套。
戚豪和他妈当场愣在原地。
“儿子,你这朋友是来下聘礼的吧?给你还是?”
戚豪:我不是!我没有!妈你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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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做家务时,宋茗就会化身一滩烂泥,随处躺随处赖。
自己不动还不算,抱住学长的腿蹭来蹭去也不让他动。
然后事情就会向很奇怪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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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医生,我不舒服。”
戚豪眼都没抬,“哪不舒服?”
宋茗皱着眉头,捂着心口说:“这儿难受。”
戚豪强压着唇角问:“有什么症状?”
宋茗眉毛皱得更紧了:“头晕脑胀,喘不过气,一看到大街上那些成双成对过情人节的就疼得要命。”
戚豪拿出听诊器:“过来,把衣服撩下,我给你听听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