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里卷着万重深情,温予意抓着秋千的绳索,忽略周遭某些让她呼吸急促的东西,细嫩的玉足搭在顾宴辞的脚尖上。
“阿辞。”
“嗯?”
“年年岁岁不相负。”
顾宴辞仰着头看她,眼圈微红,他的指腹在温予意的无名指上轻轻抚拭。
晚风正好,他低头,吻在她的无名指上,“项链,花田,小洋房,钻戒和资产,一岁一礼,小十,我欠你的生日礼物。”
他不在的六年,在今天一并补上。
温予意柔顺的长发被吹起,她扬唇:“九爷数学不好?六年,怎么才五样礼物?”
怕她着凉,顾宴辞将她从秋千上抱到怀里,进了小洋房,把她放在沙发上,攥着她的手腕,然后将自己的手掌放到温予意的手心里:“我也算一个礼物,可以吗?”
我也算一个礼物。
可以吗?
温予意呼吸一滞,这男人,好让人上头喔。
她慵懒的往沙发上一靠,纤细的手指点在顾宴辞温热的唇上:“所以,是我的了吗?”
谁不会呢?她也可以,她也能让顾宴辞很上头。
哦哟,这该死的胜负欲又起来了。
细白的赤足顺着顾宴辞西装裤的边线往上挑,半蹲的男人在她的挑衅下流畅的下颚线紧绷。
温予意的脚还要继续向上作乱,被顾宴辞握住,顾及到她后脚跟的擦伤,手上的力轻的不能再轻。
温予意殷红的唇瓣一扬,眉尾卷着懒散:“这礼物不行,会反抗。”
顾宴辞眼神落在她破了皮的脚后跟上,听她这话后浅笑一声,手掌收紧,指腹用力按了一下她的脚背。
“嘶,疼。”
笑意莫测,他收了劲,“这点力就疼?嗯?”
温予意不闹了,扯过抱枕圈在怀里:“九爷不知道吗?别人都说我是脆弱的玫瑰来着。”
门口那传来响动,温予意抬头望去,刚才那个不会说话的阿姨提着药箱站在门口处。
此情此景,也算是有长辈在,温予意试图将自己的脚从顾宴辞的手里抽出来,奈何顾宴辞攥着就是不松手,她泄气,由他去了。
“哑姨,放桌上就行。”
闻言,哑姨将药箱放置在桌上,笑意满满的打量沙发上的两人,手里不知道比划着什么,顾宴辞看完低低笑了一声。
哑姨也跟着笑起来。
温予意看得抓心挠肺,就好像是有两个人在她面前明晃晃的交头接耳,说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哑姨又比划了几下就走了,顾宴辞找了创口贴给温予意处理擦伤。
眼看着哑姨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温予意拽着抱枕的一角:“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顾宴辞挑了一下剑眉,黑眸幽深:“别问,你不想知道。”
嘿。
这男人明摆了就是故意的,他越这么说,温予意越想知道。
她食指扣在他领带结上:“说不说?”
顾宴辞随着她的力往前俯身,与温予意的距离一寸一寸的拉短,他喉结重重滚动一下,唇边漾出带着欲气的笑:“确定想知道?”
很好,他这个样子,加上他这句话,温予意瞬间不想知道了。
臭流氓肯定没憋着什么好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