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邀月一一回应秋绵,十分耐心。
荣谨在旁边听到很多和林邀月有关的内容,外边太阳西落,她的心情就是初升太阳。
好心情止步于西餐厅的名字。
一个光是听到名字就知道很贵的餐厅,荣谨远望那奢侈的外观,心脏忽然停止跳动。
走进里面,方式吊灯倾洒光芒,荣谨觉得这光是金光,连空气中弥漫的香味都是金钱的味道。
一盘小小的甜点,大小还没有她的手心大,价格却有三位数。
荣谨以为她的心不会再因为钱而滴血,没想到她还是缺少磨练。
她用勺子舀了勺不知是什么反正很贵的白色泥状物,边看林邀月边送入嘴中,下一秒口腔充满腥味,刺激味蕾。
荣谨迅速且不失礼仪地放下勺子,捂嘴起身朝厕所走去。
难受的不是口腔,损害的不是味觉,是钱啊!
秋绵停下手中的叉子,眨眨眼,“她怎么了?”
林邀月正要回答,却被一道声音打断。
“秋绵,你怎么在这?”
☆、嘲讽
秋绵回头望去,两个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女子走来,脸上露出标准得体的微笑,秋绵的笑容却彻底僵住。
“这是你女儿吗?和传说中的有点不一样。”安浓打量了眼林邀月,微微嫉妒地收回视线,尖酸的声音听得秋绵眉头皱起。
“请不要打扰我们用餐。”秋绵冷声开口。
安浓哼了声,“秋绵,你不要还以为你和当年一样,秋家早就不复以往,你不就是仰仗自己嫁得好吗?你老公早就死了,过得像是丧家犬,别以为你最近攀上了谭姝和梁玲就会回到当初,没了她们施舍般的陪伴,你还会这么骄傲吗?”
秋绵语塞,她一向不会和别人吵架,从小到大没有多少人敢对她冷嘲热讽,哪怕一直不喜欢她的公公婆婆都涵养极好,语气温和。
“安浓,你不要再说了。”和安浓同行的人小声劝道,偷瞄旁边,有不少人不满地朝她们看来。
“哼,我还说错了吗?”安浓甩开同伴的手,“秋绵就是一个灾星,她这么好命都是吸收别人的气运,你看看她秋家家破人亡,一帆风顺的丈夫自杀,把好端端的女儿教废,听说她女儿为了她都被晏家赶出来。”
提到荣谨,安浓眼中的厌恶加深,对着秋绵嘲讽,“向你这种不会教导的人生出来的女儿都没有教养,当初还在学校打了我儿子,我儿子那么乖……”
她愤恨容貌昳丽的林邀月,更是尖酸起来,“别以为你装作淑女就会有很多人喜欢,骨子是怎样的人可是遮不住的。”
“安浓,你真是令人讨厌!”秋绵圆圆的脸涨红,从椅子上站起,不顾颜面大步冲到安浓面前,她被人说没事,但是说荣谨就不行。
安浓身高腿长,居高临下俯视身材娇小的秋绵,毫不畏惧。
“安浓女士?”林邀月轻笑的声音传来,浅棕色的眼眸底下没有任何笑意,声音很轻,连带有看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