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浅很有怂包气质,低低地嘟囔:“不敢。”
陆染咬了咬嘴巴,没有说话。
她在心里有点郁闷地想,那句话其实是她说给他的。
结果偏偏当时就他不在包间。
菜一道接一道地被端上桌。
在吃之前,林有期问陆染:“是不是不认识他们?”
不等陆染说话,他就尽可能简洁地向她介绍:“女同志叫季韵。”
女同志。
好办公化的称呼。
不愧是国家的男人。
陆染很乖巧温顺地看向季韵,对方冲她和善一笑,莞尔道:“你好,又见面啦!”
陆染也浅笑:“你好呀!”
林有期还挺意外:“你们见过?”
季韵笑说:“就那次的飞机上。”
他了然,继续给陆染介绍:“这个嘴损的叫厉骁,另一个是江阔。”
陆染知道江阔就是那次打算顺路接她结果被她拒绝的人。
她连忙礼貌又歉意地说:“那次给您添麻烦了,真的抱歉。”
江阔声线清冷地淡笑道:“没有,不必介怀。”
陆染轻抿了抿嘴巴,没再说什么,开始低头乖乖吃饭。
期间他们闲聊,她就安静听着,并不插嘴。
厉骁随口问林有期:“你队里那小孩儿,怎么样了?”
林有期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回:“出院了,在休养。”
“不是还有考核吗?来得及?”
林有期“啧”了下,说:“你一天上飞的,怎么对我们队的事儿这么了解?”
厉骁笑得痞,语气有些吊儿郎当的,“我什么不知道?我还知道……”
他故意欲言又止,目光在林有期和他旁边的陆染身上来来回回地转了几次,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只低笑了下。
陆染这会儿正盯着那盘虾抿嘴。
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