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沈芜的合约里是没有这一条的。
要是有的话,你秦时当初还怎么和人家谈恋爱?
秦时一口闷气憋在心里,摆摆手让人出去。
江明薇泡了咖啡进来,见到地上凌乱的文件,蹲下去就开始收拾。
她今天穿的是件再普通不过的工作服,似乎小了一号,衬衫被胸部撑得鼓鼓囊囊,纽扣似乎随时有崩开的风险。
从上往下看,能够从没扣紧的缝隙里,看到一抹不经意泄露的春光。
秦时的目光从江明薇身上扫过,不着痕迹地从胸口又落到浑圆挺翘的臀。
他突然想起,自从沈芜和他提了分手,他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在女人身上发泄过欲丨望。
凭什么沈芜都已经另觅新欢,他还要为她守身如玉,等着她回心转意?
江明薇对秦时的目光似乎全无察觉,仍旧在认真地整理着文件,只是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慢了些,待她拿着整理好的文件站起身,秦时已经□□中烧,拽住手腕就将人拉进了怀里,在她脖颈处深深一嗅。
刚刚整理好的文件尽数洒落在地上。
她呼吸急促,面色通红,却仍旧做出正经模样拒绝,“秦总,现在是工作时间。”
秦时掐起她的下巴,“怎么,陪我就不是工作了吗?”
他眼睛发红,里面有着未退的怒意与欲丨火,好似发了狂的野狼。
江明薇心肝一颤,突然不太确定,自己刻意勾引秦时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
只是无论对错,此时都已经没了她后退的路。
*
转过周日,就是老秦总的寿宴。
有些事情说来奇怪,许多人年轻的时候明明云淡风轻,结果上了一定年纪,越老反而对权利看的越重,
老秦总就是这样的人。
他自豪于自己养出了秦时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却又为儿子成长地太快,开始与自己分权而感到焦灼不安。
如果放在古代,秦时就是那坐冷板凳的太子,明明是板上钉钉的未来继承人,却要处处受老皇帝的辖制,不管有什么样的野心和包袱,都因为被束缚了手脚,而施展不开。
也难怪他焦灼。
秦时冷眼旁观着平时围着自己打转的众人,在老秦总身边阿谀奉承,晃了晃杯子里的酒。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回过头,发现是同一个圈子里常往来的辛家少爷辛骏。
辛骏对他扬扬下巴,指出一个人来,颇有几分感叹地道:“你说同样是太子爷,人家怎么这么好命呢?”
他指的人,正是赵氏集团目前的总裁赵随安。
哪怕作为一个跨国集团,赵随安目前掌控的不过是亚洲这一个部分,但人家上面可没有一尊大佛压着,比秦时不知道自由到了哪里去。
秦时喝下嘴里的酒,并不接辛骏的话。
这人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
好歹他接管了公司,辛骏现在还是个两手空空的小开呢。
只是下一刻,他变了脸色。
因为一袭长裙摇曳的沈芜,姿态翩翩地走向了赵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