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皇,昨天夜里十弟受到刺客袭击,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儿臣恳请父皇彻查此事。”
宇文千澈冷笑着,宇文千枭,我看你这次怎么能逃的过去,这次你不死,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墨语,我很期待当你知道你一心想要护着的宇文千枭死的时候你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墨语,不要怪我心狠,怪只怪你不该出现在宇文千枭的面前。
你不该提早下入凡间去见他,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
“什么?”皇上听到宇文千澈的话猛地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快步的走到宇文千澈的面前,双手抓着宇文千澈的肩膀不可置信的问道:“浩儿他怎么会被刺客伤到?皇宫守卫都是干什么吃的,浩儿他怎么样了?快跟我去看看他。”皇上说着便拉着宇文千澈的手往宫殿走去,宇文千澈阴险的一笑,拦住了皇帝,说道:“父皇,这是我从十弟寝宫那里追查刺客时找到的东西,请父皇过目。”
皇上接过宇文千澈递过来的东西,那是一个做工精细的长命锁,上面雕刻着复杂的纹路,长命锁的背后雕刻着一个名字,一个让皇上又爱又恨的名字,那个名字便是宇文千枭,皇上抚摸着长命锁,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东西,良久后才问道:“这都是真的吗?”
宇文千澈点点头,后又附在皇上耳边说了几句话,皇上握紧拳头,将手里的长命锁喔成两半。
“太子听令。”皇上转过身,闭着眼睛说出了这句让自己痛心的话。
“儿臣在。”宇文千枭单膝跪地。
“传朕旨意,枭王宇文千枭不顾手足之情,派人刺杀荆王,于今日午时三刻斩首示众。”
“儿臣遵旨。”
然而,此刻的墨语还在皇宫的某处瞎转悠着,这边看看那边看看,全然不知道有危险将要降临到知暖宫里,如果知道,又岂会这般悠哉?
咱们将镜头转换到知暖宫里。
这边宇文千澈将圣旨带到了知暖宫里。
“宇文千枭还不快快接旨。”皇上身边的老太监用他那尖锐的声音喊道。
“来了,来了,这就来了。”
容花痴牵着宇文千枭跪了下去。
“奴才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枭王宇文千枭不顾手足之情,派人刺杀荆王,于今日午时三刻斩首示众。”老太监读完圣旨坏笑着看着傻掉容花痴。“还不接旨?”
容花痴如机器般的接过了圣旨,只有宇文千枭一个人在那里傻笑着,天真的不暗世事。
“殿下,快跟奴才走吧。”老太监上前拽住宇文千枭的胳膊,将宇文千枭拽到宇文千澈的面前。
容花痴恍然大悟,连忙爬起来,抱着宇文千澈的大腿哭道:“太子殿下,放过殿下好不好?殿下还只是一个孩子,怎么能杀人呢?求求太子放过殿下吧?奴才给您磕头了,求太子放过殿下。”容花痴不断的磕着头,额头都磕出血了,也不见宇文千澈有多大的动静,宇文千澈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抬了一下手臂,沉声说道:“赛彪。”
赛彪上前,将容花痴打晕踢到一旁,然后他们浩浩荡荡的走掉了,宇文千枭没有任何反抗也没有说任何的话,乖巧的任由他们架着自己走。
“七哥。”昏迷前的容花痴,怕在地上,看着越走越远的宇文千枭,伸出手想爬起来,奈何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怕在地上,手指抓在地上,勾勒出一道道血痕,最终还是昏迷了过去。
墨语左手拿着一只烤好的鸭子,右手领着一屉新鲜出炉的包子,美滋滋的走进了知暖宫里,来到了知暖宫里,只见容花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像个尸体,墨语坏心眼的踢了踢容花痴也不见容花痴醒来,墨语感觉事情不对,连忙将手里的东西扔到地上,慌忙的摇着容花痴。“容花痴,你快醒醒,殿下呢?殿下去了那里?容花痴你快给我醒过来啊。”
容花痴慢慢的醒了过来,抬头看了看天空,此时已经过了午时三刻已经有了一柱香的时间,“墨……墨语,快……快去刑场,救……救殿下,午时三刻殿下……问斩。”说完容花痴又晕了过去。
墨语呆了,午时三刻,问斩,宇文千枭,那不就是说宇文千枭午时三刻问斩吗?不,自己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绝不让。
墨语连忙起身,像疯了一样赶到刑场,刑场之上空无一人,独留那一滩的刺目红色,那红色鲜艳的无与伦比。
“不。”
墨语跪在地上,绑住头发的丝带散了开来,头发,也在已惊人的速度迅速的变白。
“伤宇文千枭者,一个不留。”
枭,你放心,为了你,就算我屠了一座城我也愿意,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