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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设听到回答，马洛抬头问道：&ldo;有什么事让你担心吗？&rdo;

&ldo;要是沙霍伦到这儿来就好了。&rdo;回答几乎风马牛不相及。

&ldo;噢，是啊，好在自家门口挨一顿臭骂。&rdo;

&ldo;那有这事，&rdo;加安克脱口而出：&ldo;你太顽固，马洛。你或许对国外情势了若指掌，然而自己母星上发生的事情，却丝毫不闻不问。&rdo;

&ldo;咦，那不是你的事吗？否则你兼任教育及宣传部长是做什么？&rdo;

&ldo;大小事都交在我肩膀上，显然是送我早日归天。去年我就对你大声疾呼过，沙霍伦和他的宗教党崛起的危险，要是沙霍伦强迫临时改选，把你扔出去，你的计划还有什么用？&rdo;

&ldo;半点用也没有，我承认。&rdo;

&ldo;还有你昨晚的演说，等於是把市长宝座双手奉上，送给沙霍伦，还满脸堆笑。有必要那么坦率吗？&rdo;

&ldo;难道看起来不像是先声夺人，抢了沙霍伦的锋头？&rdo;

&ldo;是啊，&rdo;加安克怒气冲天：&ldo;可你的说法不对。你自称预知一切，却不解释为什么三年来和高瑞维持贸易，让他们获得独占利益；你仅有的作战计划就是退避三舍；你放弃了高瑞邻近地区的一切交易；你公开宣布双方对峙，保证不作攻击，将来亦然。银河啊，马洛，这么一团糟你还指望我能做什么？&rdo;

&ldo;缺乏魅力？&rdo;

&ldo;缺少群众感情诉求。&rdo;

&ldo;一样嘛。&rdo;

&ldo;马洛，醒醒。你有两条路：要不就给人民看看一个强悍的外交政策，不管你肚子里的计划是什么；要不就和沙霍伦做点妥协。&rdo;

马洛道：&ldo;好罢，如果第一条路不通，咱们再试试第二条。沙霍伦来了。&rdo;

自两年前大审以来，马洛和沙霍伦就没有私下碰面过。彼此都没有察觉对方有何改变，只除了，主客之间的微妙气氛明白点出，今日攻守已然易势。

沙霍伦不握手就大刺刺地坐了下来。

马洛递上雪茄道；&ldo;不介意老加留下罢？他很企望我们和解；要是场面火爆，他可以当和事佬。&rdo;

沙霍伦耸耸肩：&ldo;和解对你是有好处的。有这么一回我曾经要求你开条件，现在我想形势已经逆转了。&rdo;

&ldo;你的想法没错。&rdo;

&ldo;那么这是我的条件。你必须放弃毛躁的经济贿赂政策，停止贩售那些乱七八糟的小东西，恢复上一代行之有年、经过考验的外交政策。&rdo;

&ldo;你指的是利用宗教进行征服？&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