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蓝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平民家庭长大,勤俭节约的思想到哪里都能发扬光大发挥的淋漓尽致。
“我要回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何况就我这样的,有何危险可言?到是你,路上小心色狼哦!”子诗笑着打趣。
“那好吧,路上小心哦!”
两人笑闹着分手。
夏季的夜晚虽凉快了很多,但对于热身过度的子诗来说仍闷热不已,汗湿的衣服黏在身上极不舒服,一个人站在路边等车,白天看见的照片不时地窜进脑海甩都甩不掉,心口没由来闷闷的觉得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透不过气。
脚伤还没有完全好,累了一天有些隐隐作痛,想走回去是不可能了,求助他,她又不想拿热脸去贴冷屁股,踌躇之际,一辆黑色宾利缓缓在她面前停下,车窗落下,一张俊逸的脸映入眼瞳,子诗惊讶的看着他。
“上车!”
一如既往的简洁命令的口吻。
子诗为了这双脚,心中即便有百般不愿,也还是打开后车门上了车,屁股还没坐稳,一道不悦的发嗲的女声毫不留情的传进耳膜。
“齐,她谁啊?”
子诗赫然抬头,迎上一道极不友善的视线,秀气的眉头不自觉的紧蹙,这个女人就是今天照片里的女人,这么晚了她在他的车上,足以证明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前女友?旧情人?
子诗又纠结了,如果这样又何须她来辟谣?眼前这个女人才是最佳人选,她又何必临门插一脚成第三者?活生生拆散这对鸳鸯?她越来越看不清这迷雾了!感觉自己进了一张无形的网,跌跌撞撞找不到出口,也看不清拉网的人。
“员工!”
“员工?那干嘛要坐你的车?自己不会打车吗?这么土,像修女,你们员工的着装也如此不讲究了?!”
娇美的红唇,吐出的话语却是尖酸刻薄,子诗听的忍无可忍,反唇相讥:“这位小姐,穿成你这样子恨不得全裸上阵上班的,那才叫奇装异服,有一副好身材还罢了,就怕有些人明明肉满为患还不自知的露这露那,哎,那才是一把泪啊!”
女人怔愣的看着她,听着她的半嘲半讽半响没有反应,脸上的表情却是惊吓,还有一丝隐隐的害怕,好似看到了怪物一般。
子诗诧然:我脸上有什么吗?一副活见了鬼一样的表情!
“齐,她的声音。。。。。。好像。。。。。。好像她的。。。。。。”女人惊恐地有些语无伦次。
“这世上声音一样的人何其多!”白希尧声音淡漠,听不出任何情绪。
女人听了仿佛松了一口气,鄙夷的视线轻蔑的扫视她全身上下,恨不得扒了她衣服再审视一番,未了,轻轻笑了起来,“也是,戴着个又丑又土的大墨镜似乎是羞于见人,估计长相也好不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