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后院,张景文看着熟悉的过道和房间,露出一阵伤感。
当年和谐欢乐的家,到如今,却变得如此荒凉了。
他依稀记得,在后院的花园中,母亲陪着他们兄弟俩绕圈圈,嬉笑声不断。
然而现在,一切都没了……
“要不是因为你,当年母亲也不会重病死去吧。”张景文路过一间间房屋,眼中露出晶莹泪光,但很快就止住了。
一间比较老旧的破屋门前,少年停下了脚步,然后用手轻轻的将门锁上的尘埃抹去。
“还是一如当年般啊……”内心的苦涩,说不出的味道,那是曾属于他们兄弟俩打小起一起居住的屋子。
当年的张府还没那么大,只有两间屋子,一家人也都是紧凑在这儿,后来在生意上不断的攀升,也是一并将这儿给买了下来,并立起这偌大的张府。
可是,美好的生活到来,也迎来家庭上的破裂。
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过上那种安稳而平静的生活。
将门推开,顿时就是有一股发霉的气息传来,房间里的蜘蛛网已是密密麻麻的布满,厚厚的灰尘,证明着这儿早已无人来往。
曾经摆放的东西,还是一如既往的堆积在那儿,一张不大的床上,也被老鼠虫子给啃的破烂不堪了。
“床底下么……”张景文用手将厚重的床轻轻抬起,灰尘弥漫间,在消散后,他果然是看到他哥跟他所说的红色木板。
来到红色木板前,张景文将木板上的灰尘吹开,然后,便是看到,在那木板上,正有一个凹口。
当年他哥告诉过他,只需将灵气注入其中,便可打开。
在灵气注入的一瞬间,红色木板一点点颤动起来,随后猛的间就是朝上方掀开,并绽放出一道白光。
白光渐渐隐没下去,张景文见到,在他眼前躺着的东西,是一把无比修长的剑。
剑长六尺,整体呈现为白玉之色,两边绽放出无比晶莹的白光,直接将整个灰沉沉的屋子,照的无比明亮起来。
“你想好了?”屋外,传来厚重的脚步声,易丰走到张景文的身前,然后蹲下,看向下方无比修长的白玉剑。
这整个剑长,都是足足比张景文高了一个头。
“这好像已经和你没太大的关系了吧。”张景文连看都没看一眼,双眼始终盯着那把白玉剑,淡淡说道。
“我知道,你还在记恨当年的事,因为你哥的离去,我们而无动于衷,但是……”
“都过去的事了,所以,你现在过来,是又想解释什么吗?还是为你之前所做的事继续推脱?”张景文早已红了的双眼,猛然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