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斯频的法阵此时到了屈北头上,屈北本不理会,却突然察觉有异,抬头便见谈斯频的铜钱剑直直地刺向他,屈北赶紧躲开,不过铜钱剑也没有刺空,而是径直刺进了屈北的左肩膀内。
没等屈北去碰铜钱剑,谈斯频又控制着铜钱剑拔出来,然后刺向屈北的脖子,不过屈北这时候有防备,自然不会让谈斯频得逞。
乔寻初此时再次吐出一口血,谈斯频有些担心她,不再和屈北缠斗,将乔寻初背在身上,然后便往后跑去。
屈北并没有去追,而是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离开。
谈斯频背着乔寻初跑出去许久,这附近人比较多,于是立马找了没人的个角落画传送阵。
乔寻初此时还有一点意识,但只是模模糊糊的,她一直在强撑着不晕过去。
等到谈斯频抱着乔寻初再次来到上次传送的地点时,乔寻初彻底晕了过去,谈斯频立马抱着人站起来,往祖宅药房去。
这里一个人也没有,谈斯频将人放在摇椅上,然后去柜子里翻出一瓶棕色的药,将塞子拿开给乔寻初灌下里面的中药汤。
但这样效果并不好,乔寻初本身是昏厥着的,谈斯频这么硬灌也只能让一点药汤进入她的身体里。
谈斯频只能拿出手机拨通了自己父亲的电话。
“喂爸,你在哪?”
谈鼎沉声道:“发生什么事了?”
谈斯频没有多说,只道:“您先回来吧,在药房。”
谈鼎说了声好,谈斯频随即挂断电话,他走到乔寻初身边,抓着她的右手,在她手腕间把了下脉,没有生命危险,但是情况也不好。
谈斯频坐在乔寻初身边,沉默地盯着乔寻初的脸看。
过了三十分钟左右,谈鼎从外面走进来,看见躺椅上的乔寻初,便皱眉问道:“她怎么了?”
“我和她遇到了一个袭击我们的中年男人,法术很高,能同时控制多只邪祟。她为了反击直接以自己的身体控制住三只邪祟,应该是受到了反噬。”
谈鼎拉起乔寻初的一只手腕,“以身体控制邪祟?”
谈斯频点头,“上次没有深究,但是这次,我在一旁看得清楚,乔寻初手上所画的符咒我从未见过,或许那是她们那边独有的术法。”
谈鼎没说话,将乔寻初的手放下,然后去柜子里拿了两瓶药过来,让谈斯频将两颗药丸塞进她嘴中,同时对谈斯频说道:“她的体质本就特殊,会吸引很多邪祟,但是控制邪祟还保持清醒,或许是那个咒语起了作用,不过这样下去也不行,控制邪祟只会消耗她的精力,长久下去,她受到的反噬会越来越严重,最后甚至失去自己的意识。”
谈斯频将药丸塞进乔寻初嘴中后,谈鼎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乔寻初脖子上写下符咒,乔寻初身体往上抬了一下,接着又落下来。
谈斯频皱眉道:“她本身也会些法术,我怕在她身上设阵会被她察觉,但是若是不设阵,我又怕她再次遇到刚刚袭击我们的人。”说到这谈斯频又问谈鼎:“对了爸,你知道一个叫屈北的人吗?刚刚我们与他对峙时,乔寻初说出了这个名字。”
“屈北?”谈鼎想了下,答道:“从未听闻这么一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