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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诗写的是街头鸡女,作者不详。炮灰在笔记本上看到,原诗照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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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夏家公主的结局
乔若茜使出浑身解数陪萨拉&ldo;纵横赌场&rdo;,把赌注限在小额赌,免得这位夏家公主输急眼又站台上叫卖自己。霍庚虽然可以给她送钱,但赌这玩意,亿万身家也能一夜输尽。
某记者有心卖乖,演技绝对一流,小小的笨拙衬托出夏家公主的犀利,偶然抖个机灵,又令萨拉刮目相看。
如此混到半夜,输输赢赢,萨拉只折出去十多万,然后又醉了。仗某记者一路敲边鼓,夏家公主大喊大叫要港城这个那个偶像明星陪她。
不过sarah醉酒不是乔若茜灌的‐‐中途dick招了一些人来捧场,那当然要点酒。
乔若茜练就避酒高招,一口没喝全献给了衣服和甲板,清醒如故。dick怕乔记者不快,悄悄告诉她这是赌轮手段,似萨拉这种&ldo;半残&rdo;人物,看着不对路就上酒,其实度数不高,下了药,让她回房挺尸,免得闹出人命。又说自己昨晚折腾掉萨拉房里的酒,是因为霍公子叫的酒度数太高,萨拉再喝另一种,肯定顶不住混酒。
乔若茜连声夸赞dick经验丰富,顺手将萨拉塞给他照顾,交待等明天萨拉醒来后再给她电话。
劳神费力这么久,大记者没劲再玩,麻溜回了舱房。不出所料李晓蔓还没回来,犹豫片刻她发了一条短信。
很快回复到,原来霍庚又要了房,很不要脸地重复昨晚的套路和李晓蔓对赌。乔若茜再次确定某纨绔识轻重,不会输成乞丐,于是放心洗澡睡大觉。
直到黎明前李晓蔓才回来,乔若茜保持出外的警惕,即刻醒来,起身递上一杯凉开水。
李晓蔓哈欠连天,低声道:&ldo;对不起,吵醒你。霍公子非要熬通宵!哼,我看这家伙是不想和夏萨拉打交道。&rdo;
乔若茜深以为然,示意她谨防窃听嘴上带锁,一边笑道:&ldo;霍公子输了那么多,不想再和她赌正常。赶紧洗漱,动作轻点,我还要睡个回笼觉。&rdo;
这个&ldo;回笼觉&rdo;为时不短,上午九点多乔大记者才起身。李晓蔓睡的很沉,乌黑顺滑的发丝散落枕上,衬着细腻的肌肤,显得特别乖巧,像一个落入凡尘的天使。
乔若茜莫名泛起伤感,又有那么点骄傲,都说投胎是门技术,蔓妹子的投胎技术是负数,但凭着自身努力加点运气,愣是立起来了。萨拉倒是投到大富大贵的人家,不幸亲妈是脑残货,导致她活生生陷入泥潭,能不能混个寿终正寝都成问题。
不管怎么说,能尽点心还是尽吧。她摸出手机走上甲板给夏老板打电话,眼前不期晃过夏太的容颜。她觉得这个女人出生早了,如果在九零年代进入婚恋期,就是那种成天追着老公问&ldo;我和你妈掉进水里,你救你妈还是救我&rdo;的角色。老公忙于事业没空陪她,这种角色必定满腹幽怨闹个没完,把老公闹到烦不胜烦,夫妻反目的不在少数。夏老板运气好,早在1973年结婚的,那个年代的主流意识是妻子必须支持丈夫的事业。夏太又是在小山城度过少女时代,虽然养父享受功臣待遇,但小山城整体贫穷,她不会没有贫穷记忆,无法像小言剧中的恋爱脑那样视金钱如粪土。如此这般,她也就只能祸害自己生的女儿了。
感叹一阵,乔大记者按下夏老板的号码。
没有秘书代接,直接就是夏老板,显然他一直等着。乔若茜深吸口气,先报告好消息,说萨拉主动要求跟她去港市、自己会尽力不让萨拉改主意。
夏老板一叠声感谢,原本的计划便是要中转一下,毕竟想将萨拉直接拐回国太困难,反正无论港市还是某赌岛,只要萨拉进入这片区域就好办。
乔若茜话头一转,说起令萨拉自暴自弃的导火索。
夏老板吃惊不小,进而觉得荒诞,做父母的花钱请人照顾女儿天经地义,虽然妻子揭破这事不大好,sarah也没理由反应这么大吧?
当然这话他不会对乔若茜讲,语带苦恼道:&ldo;是我的错,她母亲老担心她在国外过不好,我就多事帮她找了一个朋友。不告诉她母亲就好了……&rdo;
乔若茜四十五度角望天,一派温油地打断:&ldo;我理解,完全理解!儿行千里母担忧,不好瞒着你太太。只是sarah好像确实对我有一定的信任度,如果知道我是把她骗回家,恐怕受不了。&rdo;
夏老板马上道:&ldo;不能让她知道,我还希望你以后能开解一下她。放心,这件事知情的人很少,她母亲也不知道。呃,sarah身体垮了,有个头疼脑热正常,霍庚的亲戚在港市有私家医院,让霍庚陪她去医院看病,到时留院治疗,拖上两天,我接到消息去探她。&rdo;
乔若茜心一松,她怕了夏太那张嘴,虽然隐瞒自己充当的角色有为萨拉考虑的因素,更多的是怕自己被萨拉记恨。这位夏家公主心理上的问题没那么容易解决,而强制戒毒肯定能成功,只要萨拉得到一定自由,想报复她,也许会咬住不放。
夏老板肯帮隐瞒就好了,但她也不愿承担起&ldo;开解&rdo;萨拉的重任,别的不提,家务事无解,疏不间亲,很可能辛苦一场两边不讨好。
于是她叹息道:&ldo;sarah需要的是心理医生,我劝解她当然可以,但我是自学的心理学,水平不大好说,就怕起不到好效果。因为我习惯做采访,自修心理学完全是为了做记者学的,擅长的是顺着对方套出我想知道的事情,不擅长进行正向引导。再则这事还要考虑你夫人的感受,当年我年少轻狂,和sarah的母亲吵了一架,讲了很多过头话,恐怕她对我很难有好感。说句不怕您见怪的话,我觉得您夫人同样需要心理医生,她在sarah身上寄托的感情太重,末了变成互相伤害。唉,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您考虑考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