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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2页）

言森急急问他：&ldo;哪里不舒服？&rdo;

纪歇颜抓着他手往身下探：&ldo;这里。&rdo;

手指摸到一硬得像铁块的棍状物，带着烫人的温度，言森触电般收回手，脸刷地红了：&ldo;现在，是早上。&rdo;

&ldo;你不知道有个词叫晨勃吗？&rdo;

言森低着头，眼不知该往哪看：&ldo;那我，用手？&rdo;见纪歇颜用力揉着他的腰，没吭声，言森又问，&ldo;用嘴？&rdo;

纪歇颜的手顺着他后腰往下滑，手指没入股缝里：&ldo;用这里。&rdo;

13

两人在床上胡闹了许久，言森身体特别敏感，纪歇颜随便碰一下他就软了，再磨几下，他就成了一滩春水。

纪歇颜尽兴极了。

完事后，纪歇颜心满意足地进卫生间洗漱，言森穿好衣服，抬头见床单凌乱非常，有几处湿迹特别明显。简直没眼看。

言森羞窘万分，忙将脏床单扯下，还没来得及铺上新的，就被突然从浴室出来的纪歇颜拦腰抱起。

纪歇颜这天特别亢奋，一直折腾到中午才放言森离开浴室。

言森从衣柜里拿出衣服，转身递给他，犹豫着小声说：&ldo;这种事……做太多了，对身体不好。&rdo;

&ldo;不好吗？&rdo;纪歇颜边穿衣服边说，&ldo;我觉得很好。&rdo;

言森脸一红，说：&ldo;我去做午饭。&rdo;

吃完饭，言森收拾了碗筷，进厨房。

纪歇颜双手抱臂，倚在门口看言森洗碗。言森知道纪歇颜的目光一直放在自己身上，一秒都没移开过，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是在看他的腰吗？他最近胃口好了不少，吃得比以前多，好像胖了几斤。言森低着头，吸气收腹，耳朵有些发烫：&ldo;我很快就好了，你到客厅坐着吧，想吃什么水果？&rdo;

&ldo;昨晚楼下是不是来了什么人？&rdo;纪歇颜突然说。

言森愣了下，说：&ldo;没有啊，你怎么会这样问？&rdo;

&ldo;很吵。&rdo;

&ldo;那可能是我做卫生的时候弄倒了桌椅。&rdo;

纪歇颜没再问，转身走了。

言森松了口气。

言森端着洗好的水果到客厅，没见到纪歇颜，到楼下看，也不在。应该是回家了。

也是，这里又不是他的家，他早晚要走的。

他总是待不久。

言森有些失落。

纪歇颜一连好几天没来找言森，纪家的人也没再来。

某天夜里，言森接到师父的电话：&ldo;那些人来过了。&rdo;

看来他托保镖带回去的照片确实给了老太太不小的冲击。

&ldo;你没说吧？&rdo;言森掀开被子下床，他没开灯，摸黑出了卧室，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

&ldo;没。&rdo;师父问，&ldo;你想好了吗？&rdo;

&ldo;想好了。&rdo;

男人生孩子怎么了，让人知道又怎么了，只要能和纪歇颜在一起，旁人的眼光他都不在乎。

言森吹了吹杯里的热水：&ldo;他们还会再去的。&rdo;

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电话那端的人极轻地叹口气：&ldo;决定了就行。&rdo;

&ldo;谢谢师父。&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