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9年,梵蒂冈独立,爱因斯坦获普朗克奖。
宗教在前进,科学也在前进。
这一年,哈特曼随母亲和弟弟一同回国,这时他德语都说不好。
3年后,老哈特曼也回到德国,在魏尔的俾斯麦大街开了一家诊所,行医谋生。
他从来没有想过,1932年的初春,父亲在带回鲜花的同时带回她。
她是erich在长沙所有美好回忆留下的那么一点点渣子,也是他所有不得不想起来的痛苦的结晶。
他承认,自己是爱她的,替那对在他幼年温柔待他的夫妻爱他们的孩子。
2柏林
erich喜欢这个莱茵河畔的小城市。
魏尔,一个能把她藏好,让她拥有童年的地方。
她没有自己的名字,他们也叫她erich,她就是erich。他愿意与这个女孩共同拥有名字,他也想给予她姓氏,但老军医说她有她父亲的姓。
一个中国人的勇士的姓名被缄默,在魏尔从没有人以中国人的方式称呼她。
母亲参加了伯布林根机场的航空俱乐部,经常驾驶克莱姆1-27轻型飞机,哈特曼兴高采烈地随母亲一起飞上了蓝天,开始有了真正的飞行体验。哈特曼的母亲是对他的飞行生涯产生了重大影响的第一人。
1932年,由于经济困难,他们卖掉了飞机。1933年,希特勒上台,德国掀起了飞行热。希特勒大力支持建立滑翔俱乐部。
1936年,hartann太太在魏尔建立了一个俱乐部,亲任教员,招收青年人学习滑翔飞行,正上中学的哈特曼长子加入了俱乐部。
他给小erich穿上他弟弟嫌小的童子军军装,把两个同岁的孩子带到机翼旁和他们拍照片。
弟弟会在他按快门时摘掉她的军帽,黑发会散开,被远处另一架飞机的螺旋桨吹来的风扬起,她会笑得腼腆,两个孩子会要求他保留这张照片。
事实上他已经冲印出太多张他们的笑容了,整个家庭影集都是弟弟在逗她玩。
母亲正在安排他们读书。
14岁的哈特曼已经成为一名优秀的滑翔机驾驶员,但他的学习成绩一般,不求上进,考了个及格就心满意足,但却醉心于体育活动。他是所以老师头疼的对象。这个不守规矩的学生,履历表里填有课间休息时点燃用木炭和硫磺制造的黑色粉末恐吓同学的记录。
不是好榜样,所以hartann太太希望另一个hartann会好一点,但真正让她担心的是另一个erich。
她该在哪里读书啊?
父母攒够了两个孩子入学的钱,却有一半付不出去。